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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扈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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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东的辉煌使王木木不得不检讨自已。自已从汶川一跤跌到了北宋,第一天,把在死亡线上的“爱的楷模”宇文柔奴抱回了家,抱得美人归,心满意足,暗暗下决心要把这眼前的天赐美人“花”到手,珍藏起来。后来,遇上了与前世儿时心目中的女神一模一样的长公主,能经常看见,很是舒心,但,仅此而已,根本没半点占有的邪念。再后来,路见不平一伸手,完全是出于好心救出了生死存亡的扈三娘,自已还很关心祝彪情况呐。

    花开三朵并非是自已的本意,屈服于时势,顺势而为了,私心里,总觉得自已对不起来大宋的初恋。从西北返程时扈东的舍死相救,鉴于所谓的精血相溶,自已认下了这个小妾。每每想到“爱的楷模”,花开三朵已愧疚不已,又徒添妾待,自已真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宇文柔奴了。

    扈三娘这个没心没肺的,自已由妾升做了平妻,还要强调扈东南西北本就是她的通房丫环。在宋,妾本就类婢,是没有资格有通房丫环的,后长公主接盘后,东南西北成了长公主的通房丫环了。王木木很珍惜内心深处那一份纯美,但他也很清楚,明确拒绝东南西北会出人命的;但要自己全盘接受,本人还没有苏轼、王诜之流的素质,实在太破坏自已对爱的期识和对美的追求了,要消化不良了。对此,王木木也没有解决方法,日常生活中,他与东南西北不苟言笑,尽量少接触,免生是非,他不想再有人情债。

    扈东的发光,很震惊了王木木,藏龙卧虎,原来这小丫头这么不简单。想想,如果没有卡巴斯基,也没有今天的扈东。这个扈东仍将一言不发的紧跟着自已作个哑巴护卫。这几天没有要急办的事,晚上例行的海聊时,王木木就叫扈三娘介绍介绍扈西南北三人,别又是有什么好几集的连续剧。。

    扈三娘说:扈东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不再重复。当时,从大河中救起扈东时,她己奄奄一息,不过,她命大,求生的意愿也很强,后来恢复后又特别的勤勉,也很聪明,文武之道很快猛进。刚从师傅处学武归来的我,从学生、徒弟转型为老师、师傅,也很享受。我父亲看我如此关爱扈东,想,一样教,多教几个不是更好?我又跟父亲介绍了“四方五才阵”。如此,父亲就刻意的去寻觅下三个丫环了。

    小丫头很好找,但符合我要求的丫头很难找。一,年龄要比我小,又不能小过四岁;二,相貌要好,难看的要影响我食欲;三,身板体型要好,说我们练家子的话,就是要具有开发的基础;四,肯吃苦,因为要学一流武艺么;五,要聪慧,我不是培养武夫,我想培养文武双全的全才;六,社会关系以简单为好;七,应该有忠勇之相;八,……。当时我父亲就叫了,别八了,别九了,你前面几个条件就已经够百里挑一了。

    一日,我和我父亲带了扈东等下人逛庙会。看见有一块地方围着一大群人,个个伸长了脖子朝人圈里望,原来是来到了一练摊的地方,也就是江湖人卖艺,或说是卖拳头摆场子的地方,在现在文娱活动很少的庙会里,卖拳头是很吸引人的眼球的。

    圈子里是一对正在练得起劲的父女,旁边的道具架上,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现在,场子中的父亲正在练石锁,这练石锁的父亲一会儿拳顶石锁,一会儿以肘接锁,忽然又将石锁从右腰向后抛并沿左肩方向飞出,他右手再调过来接住,这叫“秦琼背剑”。

    与此同时,父亲在练石锁时,女儿在舞钢叉。她舞的钢叉是一把银亮的大钢叉,她把它在手上、身上舞得飞快,又时时脱身、上抛,以手臂轻轻击它、接它,发出“嚓啷啷”的清脆的金属音;最妙的是她会一发力将钢叉抛向空中,然后不偏不倚以臂部或胸部停住它,很博掌声。[]恋千年136

    这对父女练摊时有互动,每当这父亲背一次“剑”,在石锁从右腰向后抛并沿左肩方向飞出时,她女儿的钢叉就千准万确的从这空隙中甩过,此时,观众就是一阵掌声,大家啧啧称赞。更绝的是,有时父亲脱手的石锁女儿会窜上去接手,转几下再抛回给父亲。而在女儿接手石锁时,女儿舞的钢叉就到了父亲的身上。煞是精彩,惊喜连连,掌声阵阵。

    练石锁的父亲赤『裸』着上身,袒『露』出筋肉强健的肌体,很是吸引观众。舞钢叉的女儿白衣白裤,英姿飒爽。扈三娘也为场中两人的表现赞一个了。

    说实在的,来这里练摊的人,练是次要的,主要是来挣几个饭菜钱的。这对父女也不例外,在场子的一边有一铜盆,是让观众扔赏钱的。

    叮叮当当的,零星有一些观众会扔一二个铜子,总的来说,还是不花钱看白戏,蹭看的多。

    突然,哐!一声远超铜子的声响引得扈三娘也往这里张望了。原来,是一个公子哥儿往铜盆里扔了一个大银条,应该值成百上千个铜子了。不过,有点奇怪,就是这个被扔在铜盆里的银条上系有一线,线的另一头还在这公子哥儿的手里。只见这公子哥儿大大咧咧的昂着头说道:“喂,两卖拳头的,老东西脱了上衣,我可以赏一银条,这是你们一个月也挣不到手的。现在我小爷想看看小丫头脱了上衣怎么舞钢叉,怎么接石锁。哈哈,看看,到时候,是石锁撩眼呐,还是肉弹撩眼,哈哈。表现好了,我手中还有一银条,一起拿去。表现不好,看见吗?这里有一细绳,我扔下去的还得收回来。嗯?怎么没行动?还不解衣?没听懂?告诉你们,现在汴京女飚都是光着上身相扑的,哼,小地方的人,眼底浅,小爷今天高兴,买个快乐,小爷今天不待见汴京那些婆娘们的大肉包了,小爷今天要待见扬州的小笼包了、小爷今天要待见扬州的青春豆了,哈哈哈哈……”

    扈三娘很气愤,同为女『性』,她想维护一下那个卖拳头练武的女儿,可是父亲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练石锁父亲笑容可掬的过来了,对着那公子哥儿一掬躬,说道:“谢谢这位小老爷赏光了,小老儿父女俩只会这么点小杂耍,是比不得京都里与国际接轨的那些玩意儿的,所以,无功不受禄。我们也不敢要分量这么重的赏银的,请这位爷收回你的银条吧。你小老爷的心意我父女俩谢了。”

    可是那公子哥儿不依不饶,认为这两卖拳头的在众人面前驳了他的面子了,非要找回场子,纠缠无果后,到后来,干脆一挥手,让自已的手下人上前去扒那卖拳头的小姑娘的上衣了。

    那卖拳头的也是一军汉出身,虎落平阳还是虎,怎能让虎妞被人欺,一横步,一闪身,一挺肚,挡在了女儿跟前,也顶翻了一二个对方的下人。可是,对方人多势众,一手难敌双拳,再说卖拳头的只是刻意护卫自已和女儿,而对方则不管不顾的没分寸的将父女俩往死里打。一阵混『乱』后,父亲倒在了血泊之中,衣饰不整的女儿也奄奄一息。而那些肇事者,见出了人命,也顾不得小姑娘了,抢了卖拳头的一些值钱的东西逃跑了。

    疲惫不堪的小姑娘看到为了自已命丧九泉的父亲,欲哭无声,大串的眼泪从眼眶里涌出,她打量了一下自已练摊的场子,值钱的东西都被原先的一伙人打劫了,剩下的也被不良观众捡漏了。己极度虚弱的小姑娘浑身颤抖着,呆望着蓝天。过了一会儿,慢吞吞的捡起了地上的一根稻草,『插』在了自已的头上,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在地上划了四个字:卖身葬父。

    草,是卑贱的象征。『插』草代表出售,最早产生于晋代。彼时中国农村有了定期的集市,多位于交通要道或津渡、驿站,因市场四周多置草料,房舍简易,以草盖成,加之粮草交易甚多,故遍地皆草。赶集者携物来卖,随手拾一根草『插』在该物上以示出卖。因此,集市也叫草市。说穿了,『插』草为识是一种因陋就简的方式,没有比这更省钱的了。范进卖鸡、秦琼卖马、杨志卖刀,离不开草标。都是本已穷困,又逢连阴雨,被迫把最珍贵的东西拿出来卖。但凡有办法,也不会出此下策。所以草标还代表了一种低微和无奈的心态——我连个招牌都买不起了,可怜可怜我吧。穷人与穷人之间声气相通,买主一见便知对方的处境,一般不忍再压价『逼』迫。

    『插』草为识的,都是更加落魄的主儿。没见过『插』草卖轿车和豪宅的,但凡还有办法,做买卖,总会写个牌子:水电安装、泥工木匠、代客运货、钟点服务、上门家教、学妹援交、老中医……

    『插』草卖人则属已山穷水尽。拉场戏《冯奎卖妻》中,因为连年干旱,颗粒无收,眼看一家人都要活活饿死,冯奎和妻子李金莲商量卖掉儿女。李金莲说:“那是冯家的后代,卖了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人,还是卖掉我吧!”而当谈好买主、夫妻分别时,女儿赶来哭诉:“爹爹你把妈妈领回去,小桂姐愿替妈妈去换钱;孩儿只把亲娘要,饿死也不要妈的卖身钱!”说着,把草标从妈妈身上拿下来,『插』在自己领子上。冯奎夺过草标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仰天长叹:“苍天啊!”此时的凄惨与悲凉,非当事人不能体味。

    至于『插』草卖己,则又是另一境界。牛羊猪马不能给自己身上贴条码标签,人却可以在自己脖子后面『插』上一根枯草,那小姑娘心如槁灰的跪在了集市。

    董永卖身葬父,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卖身葬父葬母,董永的故事皆大欢喜,那是故事,而绝大多数的真实状况却如《唐伯虎点秋香》时周星驰和另一个卖身葬全家的人比赛谁惨,让那个人活活把自己打死,这也许最贴近真相。[]恋千年136

    围观的人知道刚才找茬的公子哥儿是扬州千总的五公子,又见这小姑娘自已也离尸体只差一口气了,躲还来不及了,谁敢去揽这种麻烦事啊。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扈三娘唆使着扈太公把这小姑娘买下了。扈三娘很满意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这小姑娘有很不差的武功底子,这小姑娘还能写字,这小姑娘有孝心,这小姑娘长得也不错,这小姑娘年龄约十五六岁,这小姑娘现在又走投无路,这小姑娘就是我的扈西了。

    扈西到位后,扈家把她父亲葬在了扈家庄的墓园里,『操』办得还够规格,扈西很满意。养伤调理了一二个月后,扈西康复了,一番深入的交流后,扈三娘对扈西的评价是,拳脚器械,无一不通,但是,火候都不太够。且,都重表演、轻技击。所以,在庙会才会被人欺负。扈三娘练的是必杀技,是战场上的搏命武艺,很不一样。扈西不但聪明,而且勤奋,三个月后,武技大成。

    有一天,扈西向扈三娘请了二天假,说是有点私事要处理,回一下宿愿。扈三娘没多想,允了,还担心人生地不熟的扈西走丢,让同步学武的扈东陪着她去。第二天傍晚扈西、扈东回来了,也没说什么。从此以后,扈西就紧跟扈三娘,一言不发,只做事,没态度。和扈东一样,是两只闷葫芦。

    后来,扈家庄接到了一张全两淮路都在张贴的海捕文书,说,扬州府千总五公子及保镖护卫共五人某日被人杀死在千总府内宅。据路府巡捕侦缉,行凶者应为二人,且从刀伤的伤口看,应是年轻女『性』……

    扈三娘有了两个挺满意的“东西”后,却找不到“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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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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