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龙飞凰舞

，不是收藏，也不是自珍。王木木知道古代人男女授受不亲之说，何况扈三娘在自己面前近似赤『裸』过了，所以，王木木知道，对于扈三娘言，自己是最好的选择，可自己真的一心一意的喜欢着小柔柔，别无他念，这个曹王，一点也不哥们，要我照顾你姐，也不一定要这样嘛，真是的，卖一送二，弄得我王木木好像是花心大罗卜似的，唉，我冤啊，我比窦娥还要冤啊。

    王木木的纠结，扈三娘也感觉到了。扈三娘也是个聪明人，感觉到了，心酸了，她知道自己没长公主高贵雍容、没宇文柔奴乖巧聪明，可自己也有很多长处的呀，自己号称一丈青，是扬州州花，自己又文武双全，曾有多少公子王孙竞相争聘，何等风光。唉！去年是个倒霉年，亏得遇到了王木木，不然见了阎王也还是个龌龊的断头鬼，真的，对于王木木，自己最早是出于报恩，可后来，日久生情，王木木的聪明善良，使一向眼高心高的扈三娘彻底折服了，真正的从心底里萌生了爱意。谁知阴差阳错，皇上竟把自己一起赐给了王木木，扈三娘很高兴，真是太高兴了。可现在，她又感觉到自己在王木木心中是没啥份量的，不禁暗然心伤。紧箍的双手有点松了，身子有点僵了，喉咙有点哽了，说道：“王大人，对不起，高攀了，小女子会注意自己的身份，不会影响王大人的爱好的，小女子永远只是王大人一保镖而已，仅此而已。”

    王木木的心也烦，想当初，在前世，自己奔四了，没家，没老婆，没情人，没女朋友，也没偷过腥，甚至没有一个异『性』知己。王木木因为没有过父爱，没有过母爱，没有过兄弟姐妹爱，没有过异『性』爱，所以，王木木很珍爱这份纯洁、珍爱这份专一、珍爱这份稀有。稀里糊涂的穿来了大宋，正好可实施自己的理想了，谁知道，我的事，我作不了主，皇上一赐三，自己构造的乌托邦破灭了，唉，好人也难做，专一不容易。

    王木木知道入乡要随俗，应该既来之，则安之，面对现实，享受生活，这个道理，懂。但感情上别扭，被人家安排，心不爽。王木木叹啊叹的，突然发觉那个今天一直兴奋异常的扈三娘怎么哑巴了?王木木在马上，没法转身，但王木木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矫情伤了扈三娘的心了。哎呀，怎么办呐?王木木想想，自己虽然救了扈三娘，自救出后她也一直在自己身边，可是不但推心置腹的深谈没有一次，连好好的唠唠家常也没有过一次。

    王木木想想自己过去前世为领导争荣誉、创先进，事成了，自己默默无闻了，自己当时也很不好受，当时不好受，别人还以为王木木是抱怨有付出，没回报；王木木自己知道，自己的难受是因为自己的不被重视，至少在这一点上，今天，扈三娘跟自己是一样的悲哀，那，我该怎样做?如此率真无邪的美少女，我咋不知道珍惜了呐?

    王木木轻轻地拍着扈三娘的手问道：“三娘，要是，我是说是要是，是假设；要是那天我在大理寺监狱里干了那件事，你咋办？”

    “……我能咋办呀？只能逆来顺受了，那时，手脚都绑得死死的，还有颈圈卡着头颈和喉咙、口枷堵着嘴、头箍夹着脑袋，根本无法反抗，要不是那个出高价的人发话要有点情趣，大概腰也要捆死，不能动的。唉！王爷，真的谢谢你，没有你，做个鬼，也是龌龊鬼、下流鬼。本来，我是准备瞅空撞死、或咬舌自尽的，可大理寺监狱的人贼精，一入牢房，我嘴巴就给堵上了。我一直在想办法，好歹要死个全尸，不做断头鬼……”

    “三娘，受苦了。不过，如果，我做了那事，再来跟你说我是来救你的，并如后来一样，也真的救了你出来，你咋办？”

    “……我咋办呐？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想过，但是，真要那个了，你又救了我命，救了我父亲、兄长、小姐妹和众乡亲的命，我好歹也得知恩图报，就只能跟了你啦。当然，你又年轻，又端正，又聪明，又善良，我是很愿意跟你的。”

    “如果我是个老头子、是个矮冬瓜、是个丑八怪，说话流哈喇子，眼角都是眼屎，一年洗一回澡的人；如果，我已经老糊涂了，手脚僵硬，神志不清，脾气暴躁，你还跟我？”

    “那我能咋办呐？只能怪自已命不好了，眼睛一闭，把你当帅哥想就是了。”

    “如果我就是害你们家的那个录事参军，你还跟我？”

    “如果没有其它的路，也只能跟了，但是，跟的只是身，我要千娇百美，绞得你精尽人亡；至于心，从此如同死亡，不再言语，脸无表情。”

    王木木理解了《水浒传》中的扈三娘为什么是个哑巴美女了，想想，自已是因为好奇，但刚才的问话确实有些残忍了。想，安慰安慰她吧。谁知，扈三娘自已往下说了：“王爷，你干吗丑化自已，你那么好，就是扈家庄不遭殃，就是我被评上扬州州花的那一天，我见了你，也会喜欢的，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那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个武功比你好、个子比你高的老公？”

    “我师父也提醒过我，小姑娘谁都希望找个比自已更强势的夫君，你扈三娘的夫君，若外要个头比你还高，若内要武功比你还好，难！师父一辈子了，阅人无数，不管已婚未婚，我还真想不出有谁能接近这个条件。所以，你的夫君，只要二个字：‘心好’便可。王爷，我现在有时觉得这个牢狱之灾不能算是灾，因为，我认识了你了，我能跟着你了，我每天看着你，看得乐死；我每晚想着你，想得笑醒。”

    王木木听着扈三娘的真情流『露』，也很感动，前世到处不待见的王木木，现在被这么样的一个文武双全、财貌俱备的大美女真爱，很震撼，很享受……

    哎唷！皇宫快到了，快，平衡一下，王木木长话短说了：“三娘，我知道你的心。我以前脑子里一直是一夫一妻制，我怕不这样会不能很好地专爱自己的女人、会亵渎爱情、会亵渎真情。但是，看来，在这个社会，我若坚持一夫一妻制，也会伤害一些人。那么，我投降了，今后，我们一起努力吧，让我好好地爱你们，让我们一起愉愉快快地一同变老吧，一起相扶相助，面对天灾人祸，疾病、灾难、贫穷、打击、阴谋，不弃不离，共渡此生，你愿意吗?”

    王木木没有听到前世化妆品广告中一小女孩越俎代庖说的那句脍炙人口、耳熟能详的“我愿意！”王木木只是感觉到自己又猛的一下被扈三娘箍紧了，而且箍得特别紧、特别紧。王木木感觉到扈三娘在抽泣，手在微微的颤抖。王木木过意不去了，而自己又被紧紧的抱住，动弹不得，就轻轻地抚『摸』着扈三娘箍着自己的双手，说实话，不好意思，这王木木二世相加都56岁了，还真没有接触过年轻的女『性』，还从没抚『摸』过的美女的纤纤小手呐，柔柔的、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暖暖的，感觉好好喔！王木木一时投入了，不断抚摩着、亵玩着扈三娘的双手，口中梦呓般的叨叨着：“三娘啊，三妹啊，小妹啊，小三啊，阿三啊，老三啊，以后我就叫你三三吧，不错，姗姗啊……”

    王木木和扈三娘不是马语者，所以，，驮着两人的老马很识途地马不停蹄的自动的走到宫墙前停下了。

    皇宫的门房管理是很严的，平时黄昏落闩后是不允许任何人出入的。这几天是国定假日，特别了些，关门晚了，但是门禁则更加严格，所以，曹王赵頵亲自在宫门口等着王木木，不过也不寂寞，天上的一龙一凰一球玩得正欢呐，赵頵仰着头正琢磨着呐。

    赵頵见识过宝陀时观音菩萨的从天而降；赵頵也见识过妹妹一会儿在宝陀寺大圆通殿内颂经，一会儿又凭空挪移到岛外的海空中；赵頵更见识过王木木的学生们向妹妹献的六大演和三大礼的场景，所以，今天这一切，无疑又是王木木的杰作了。

    赵頵见王木木到了，赶紧把王木木拽进宫门，说：“快，快，皇上都快等急了，快走，真是的，小两口日子长着呐，腻腻歪歪的另找时间嘛，干吗不快马加鞭?小心皇上因你怠慢而治你个欺君之罪！”

    王木木被拽进了宫，马上向皇上、太后、皇后等一众观灯的皇亲一一请安。皇上看了眼红着脸的扈三娘对王木木说：“好了，好了，不是在朝堂上，免了，免了，不必多礼了。王木木啊，你是浅予妹认的弟弟，又是頵弟认的弟弟，所以也算是我的弟弟，所以，你也算是半个皇家的人了，坐吧。嗯——，听頵弟说这天上的一龙一凰是你召来的，是吗?”

    王木木马上起身回道：“禀皇上，龙为‘鳞族之长’、‘众兽之君’；凤为‘羽族之长’、‘百鸟之王’，皆为通灵睿智的神兽。今皇上赐银建宝陀寺，大善也；宝陀观音显灵，亲为开光，千年盛事也。神兽知之，今来呈祥，虽王木木传递了信息一二，使之知之；实因皇上有大德在前，使之动之。故，今，龙凤呈祥，龙飞凤舞，虽千年未闻，出乎意料，实确在情理之中也。”

    王木木这个马屁水平相当的高，拍得宋神宗眉开眼笑。可是，总有脑筋的弯不会转、却爱钻牛角尖的人。向皇后看着乐得晕乎乎的皇上，想，我利用王木木讨好讨好皇上吧，就说：“王大人，既然你说你能跟天上的龙和天上的凤凰通信息，那你就再通通，让那天上的龙和天上的凤凰跟我们的皇上打打招呼，可好?”

    高太后瞥了一眼皇后，想：这个向丫头，多事！能亲眼目睹龙凤呈祥，已千古未闻，你怎能得寸进尺，『乱』出花头，这不是为难王木木，为难我女婿，为难大宋的财神，给大家添堵嘛。

    朱婕妤、陈美人、宋贵妃、林贤妃、武贤妃等一众嫔妃则象看戏一样，各有各的心情，各有各的表情。

    王木木瞅了眼呆在乐队中的宇文柔奴和混在她身旁的长公主，用眼皮眨了几下摩尔斯。

    在一旁的赵頵很感慨：好哇，这两个去过地府的鬼精灵，看来已成功地开发了高版本的《眉目传情》，人家《眉目传情》传情意，他俩《眉目传情》传情报，而且是双通道、抗干扰、互动、隐形、无源、绿『色』、低碳、节能、安全、环保。

    王木木有持无恐了，向着向皇后一躬，说道：“娘娘吩咐，敢不从命。其实大家习惯了说‘龙凤呈祥，龙飞凤舞’，而当下，举国欢腾，普天同庆时，也必须阴和阳谐，鱼水相欢。故，仰望星空，那追随金龙者，非凤也，乃凰也。常言道：春种秋收，没有耕耘，哪来收获；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幸福，观头顶上的金龙与玉凰的兴奋和喜悦，这应是他们金玉合修的前戏。臣下所言，然也，抑或，非也，臣下之言不作数，臣下让金龙与玉凰向皇上和皇后一吐秋日的私语。嗯——，皇上，臣下要与金龙与玉凰对话，还请皇上能恩准宇文姑娘协助臣下，并请能借用一大鼓和一大锣。”

    皇宫中什么都有，不一会儿，大鼓、大锣到位，并配好了鼓架、锣架。

    王木木和宇文柔奴各就各位，王木木双手各执鼓棰，宇文柔奴双手各执锣棰，时刻准备着。

    王木木高声叫道：“金龙、玉凰容禀，时值国泰民安、五谷丰登之际，大宋皇上和皇后与民同乐，欢渡佳节。今皇上和皇后命微臣向两位神的使者致意，邀请两位共度元宵，如若可以，请能点头回应。”

    王木木说完，与宇文柔奴两人锣鼓齐鸣，用摩尔斯通知上面的学生，朝我们这里点三下头。

    王木木的航空兵个个掌握摩尔斯，不一会，这一龙一凰果然游翔至皇宫前方，朝着皇宫人聚集在一起的地方，“嗷——，嗷——，足足——，足足——”的龙『吟』凰鸣了一番。然后，同步地点了三下头。在点头的同时，金龙还把前两脚举起同步地拱了三拱；而玉凰则在点头的同时，把两翼同步地扇动了三下；那彩球则上下窜动了三下。

    “看！看！皇上！金龙点头了！玉凰点头了！还点了三下呐！皇上伟大！皇上万岁！皇上！让它们在皇宫上面转三圈！”

    一时际，皇宫沸腾了！本来，这龙凤呈祥已经史无前例了，从史记到唐史，哪朝哪代有点滴此类记载?哪朝哪代能有此大吉大祥?所以，皇上兴奋了，皇后兴奋了，太后兴奋了，朱婕妤兴奋了，陈美人兴奋了，宋贵妃兴奋了，林贤妃兴奋了，武贤妃兴奋了，大家都兴奋了。

    陈美人过来对宇文柔奴说：“小神医，让金龙、玉凰再朝我们点点头好不?”

    王木木过来对着众人说：“太后、皇上、皇后、各位娘娘，刚才臣下与金龙、玉凰沟通过了，它们将在皇宫上空盘翔，并与我们互动，在这期间，我们打一下鼓，金龙就会朝我们点一下头；我们打二下鼓，金龙就会朝我们点二下头；玉凰也是如此，我们敲一下锣，玉凰就会朝我们点一下头；我们敲几下锣，玉凰就会朝我们点几下头。现在我和宇文姑娘把这鼓棰和锣棰交出来，看看谁有兴趣，与金龙、玉凰直接对话。”

    陈美人马上对宇文柔奴说：“小神医，这样，你让王大人把鼓棰交给皇上，你把锣棰交给皇后，我们旁边看看，我们旁边沾沾光，让金龙、玉凰朝我们点点头，大家沾沾喜。”

    这时，皇上也来兴致了，拿过王木木的鼓棰，皇后则夫唱『妇』随，拿过了宇文柔奴的锣棰，于是，皇上擂一下鼓，天上的金龙则朝着皇宫点一下头；擂几下，点几下；擂得多，点得多；擂得少，点得少；擂得快，点得快；擂得慢，点得慢；一时，金龙己完全听命于宋神宗。

    另一边，皇后跟皇上一样，皇后敲一下锣，天上的玉凰则朝着皇宫点一下头；敲几下，点几下；敲得多，点得多；敲得少，点得少；敲得快，点得快；敲得慢，点得慢；一时，玉凰己完全听命于皇后。而那彩球则协调地配合着点头而上下窜动。

    现在，宋神宗越擂越来劲，擂几下，休息一下，再继续擂；而皇后这里情况有点不同了，皇上擂得起劲，没人敢去争，而皇后这里，本来雨『露』就该均沾的，所以，这『操』控玉凰的锣棰轮着在皇后、太后、朱婕妤、陈美人、宋贵妃、林贤妃、武贤妃手里转，玩大了。

    这时，天上的金龙、玉凰已被地面上的敲锣打鼓指挥得团团转，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时时发出龙『吟』凰鸣，“嗷——，嗷——”之声不绝，“足足——，足足——”之声紧伴；金龙和玉凰发着声，金龙、玉凰变着『色』，它们娱乐了大众，它们也娱乐了自己。

    皇宫中正上演着天地互动、上下招呼、人神感应的热剧，而宫外百姓则已知道金龙、玉凰与皇宫中的人在互动，所以，都是好奇万分，看着热闹，不舍离开。

    王木木看着玩得象小孩样的宋神宗、玩得象疯丫头的嫔妃们，自己在一旁思量着。忽然，宇文柔奴凑过来在王木木耳边轻声说道：“哥，注意了，今天的活动量大了，刚才飞艇打出了电量偏低的信号，应该还能坚持半小时左右。哥，你想干的活得抓紧了。”

    王木木想，是该抓紧了，看着已经疲惫的宋神宗，看着已经玩累了的嫔妃们，就悄悄地走到宋神宗身边，王木木向宋神宗一躬，说道：“皇上，要不要让微臣让金龙、玉凰再来点新玩意?”

    宋神宗想：怎么?还有新玩意?就把鼓棰交给了王木木；众嫔妃们见皇上交出鼓棰了，她们也交出了锣棰。

    王木木和宇文柔奴重新执掌了棰把，于是一商量，敲锣打鼓的发信号了。

    天上的金龙和玉凰停止了点头哈腰，停止了盘旋。金龙和玉凰开始稳定身形，面朝着皇宫大声地『吟』鸣着：“嗷——，嗷——”、“足足——，足足——”……

    突然，金龙尾巴一甩、玉凰双翼一展，彩球则大转圆圈，大放焰火，大爆声响。在人们目不暇接时，在闪眼的焰火暗淡时，天空中有了许多的小降落伞在瓢『荡』，赤橙黄绿青蓝紫，五花八门，正从高空缓缓的向你们慢慢地靠近。

    正在人们在猜测着那些降落伞是什么玩意儿时，眼前一亮，金龙左爪释放出了一条直幅，直幅上写着：“皇上万岁！”；金龙右爪则释放出了另一条直幅，直幅上写着：“大宋福康！”

    这时，紧随金龙的玉凰的左爪释放出了一条直幅，直幅上写着：“皇后千岁！”；玉凰右爪则释放出了另一条直幅，直幅上写着：“太后吉祥！”

    这时，大彩球中飞出许多彩纸，纷纷扬扬，四向飘飞。

    ……

    曲终人散后，宇文柔奴还要陪太后，所以和一些乐女还得在宫里住几天。

    王木木和扈三娘一起回曹王府，路上两人又腻腻歪歪了，腻歪什么，别人不知道，王木木事后解释，没腻歪什么呀，我不就是教了三娘唱了首歌嘛。什么歌?就是你们当晚听到的那首歌呀：

    “……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

    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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