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龙飞凰舞

    今天是正月十八，今天王木木的节目在晚上，而且，与昨日的八音大会不同，八音大会事先是广而告之，所以声声相传，万众围观。而今日的表演，则有点装神弄鬼，所以，要有个突然的效果，当然，事前缄口默言了。

    今天白天，王木木让昨日全程跟随自己的钟夷动、钟石花两人营销八音盒，从最简单的八音盒100贯开始起步，200贯，500贯，1000贯，2000贯，5000贯，1万贯，2万贯，5万贯，10万贯，贵贱不一。这些报价原先都要抹去一个零，可是宇文柔奴说这东西无与伦比，有大量的玻璃构成，有不少新材料和新技术，市场上没有任何到比价的产品。所以，听我的，不会错，原价后面加个零吧，卖不了找我！

    王木木原先估计销售状况应该是宝塔状，便宜的当然是受众多，贵的，要10万贯，谁买啊?实际上，没有形状，所有带来的120台大小八音盒一销而空。加进预订量，则销售情况以数量计，成“中”形；以销售金额计，成了倒三角、倒宝塔状了。

    王木木看了下销售明细表，那10万贯的本只一款——“宝陀观音”，这次带来的成品被皇家收购了，皇家还再订购了两台；很不理解的是辽国订购了“宝陀观音”两台；大宋羁糜州、占婆国、蒲甘国、交趾国、青唐吐蕃、古格王室、大理国各订购了“宝陀观音”一台；高丽和倭国的态度很奇怪，很关心，但就是没订。如此，仅顶端产品“宝陀观音”一项，可实现销售总额120万贯，已达到王木木要上交的“公粮”的五分之一了。而这次100台样品的现金收入也有近100万贯。

    钟夷动、钟石花兄妹俩在征得王木木同意后，把『药』水肥皂（硼砂肥皂）、香皂、红酒皂、无烟蜡烛、雪花膏等一并销售了，这些东西，过去王木木送到过京城，所以，这些东西人们已经知道，但是以前都是送皇上和曹王的，所以不少人得不到，心痒痒着呐。这次公开销售，人比人，谁甘落后啊。汴京人多，这些中高档的生活用品又让万林实现了近100万贯的销售额。

    王木木让两钟把明矾推出，有两款产品，一是做成片状的《净水宝》。在大宋这个年代，都是挑水缸储过日子的，这《净水宝》人家买回去一用，回头客就来了。钟石花把王木木上自然课时批发来的水知识，大肆发挥，强调了天然河泊中的水体中的物理杂质和化学杂质，指出了细菌和微生物虫卵的存在，《净水宝》可以解决你的烦恼，你们自己都已看到，用了《净水宝》水缸中会出现这么多的沉淀物，这些脏东西在没用《净水宝》前，你们都是喝进肚子里去的。一时际汴京人家家出动，自己买，帮外地的亲朋好友买，甚至出现了团购。

    王木木让王老吉和高鸭姑邀请了汴京各大小饭店、酒楼的老板，向他们推解了一款食品添加剂——《食品膨松剂》（明矾），是粉剂。当然，别人是不知道这《食品膨松剂》和《净水宝》是一码事。在面对面的演示下，餐饮业的人当然知道这东西中价值，所以，明矾披着两件不同的外衣，实现了销售额50万贯。与餐饮业有了联系，王木木搂草打兔子，作了宣传，做了生猛海鲜大规模登陆汴京的准备。

    王木木让滴答和小桃在一临时的商铺里，专做女装，从最小的防侧漏到最昂贵的华贵长裙，特『色』产品是鱼皮制的皮装、皮靴。价格在20文到1万贯间。这次因为数量不多，实现了销售额50万贯，并有大量订单。

    同时，王木木又让两钟推出了这次来京的新产品——老花眼镜。这老花眼镜同样有白铜框、白铁框、玳瑁框、水晶框、18k金框、鲸骨框等十多种不同档次的商品，价格从1贯开始起步，2贯，5贯，10贯，20贯，50贯，100贯，200贯，500贯，1000贯，贵贱不一。汴京里当官的人多，年岁大的人多，结果，2万副老花眼镜一销而空，销售额达到了100万贯。[]恋千年50

    王木木收益最大的是奢侈品、高档品的销售，这次带来的龙涎香、珍珠、金珠、粉珠、珊瑚、玳瑁等商品，让王木木收获了200万贯。

    所以，王木木这次进京几天，已有600万贯现金入帐，还有1千多万的订单。王木木准备先交300万贯的公粮，不是王木木抠，王木木想，要是人家知道王木木这几天一下子就挣来了600万，朝廷不加码才怪呐。

    好，忙了一整天，本想马马虎虎的扒几口饭要准备忙晚上“龙飞凰舞”的事，奈何刚认识的餐饮业的老大汴水楼老板麦党佬一定要宴请王木木，既然如此，也不要你请我了，还是我请你吧。王木木让高鸭姑上，让京城的厨师们见识了下大海鲜的料理，特别是鲸鱼刺身和三文鱼刺身是大大的颠覆了大宋的饮食习惯。众厨师跟着高鸭姑，有样学样，过去只听说皇宫里有仙人来摆过此宴，今日有缘，谁也不愿拉下。80桌全鱼宴，破天荒的是先烧菜，再招客。宫廷特享，仙人指路的佳肴让汴水楼一下子成了元宵的热点。王木木在宫中的全鱼宴早已美名远扬，只知其名，不知其味，吃货们早已心痒痒的了。结果，80桌不行，跟兄弟店商量，再开80桌。

    元宵期间天黑得早，酒足饭饱了，王木木一直望着窗外。受王木木的影响，一众就餐者也都引颈张望，渐渐的人们觉得今天的夜空有些不一样，现在，在黑『色』的夜幕上，今天多云，月不太明，星星也稀少，忙『乱』的云团在四下行走，月亮和星星这黑夜的发觉体时而被遮挡，时而又没感情的眨巴几下眼睛。

    人们发现，在远处，有二条星星，请注意，是二条星星，而不是二颗星星，在闪烁，在扭动，在舞蹈，在过来。大家都知道，星星是一颗一颗的，不会如此地紧凑地连成串的，睁大了眼的众人看啊看的，突然发现，那一长串星星象一条龙，对，是龙，就是龙，就是一条龙。

    大黑天的，视线不好，会不会看错?不会！绝对不会！因为这条龙金光闪闪，浑身发光。它本身就是一盏灯，一盏长长的灯，一盏很亮很亮的灯，亮得别的东西都被它压住了，亮得别的东西都暗然无光了，亮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盯着它看。

    不错，不错，大金龙，大亮龙，渐渐的过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龙啊，因为大家都知道，龙是一种神异动物，具有九种动物合而为一之九不像的形象，并兼备各种动物之所长。现在，在大家眼前的飞龙高高悬在半空中，它头似牛，它角似鹿，它眼似虾，它耳似象，它项似蛇，它腹似蛇，它鳞似鱼，它爪似凤，它掌似虎，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龙无尺木不能升天。这真是一条龙啊！

    这条在天飞龙，因高悬在空，尺寸看不准，估计着有5米粗、50多米长。这是什么概念啊，这龙身体里面可以放一条大街了，这里面宽畅得象个十多个连接着的厅堂了。

    这条龙，正气吞山河，张牙舞爪，昂头挺胸，逶迤而来。

    在大金龙的右侧，人们刚才看到的另一串星星是一只凤凰，对！这是一只凤凰！凤凰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百鸟之王，与龙同为汉族民族图腾。凤凰与麒麟一样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所以，严格来说，人们眼前的凤凰应称为凰，是一雌鸟。大家看清楚了，这只凰是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五彩『色』。它和大金龙一样，体量相当，大小和谐。这凰，通体发光，而且不是萤火虫那种淡幽幽的萤光，而是很亮很亮的强光，五彩缤纷的五彩翼在强光的背衬下，如同在教堂中仰望阳光下的彩『色』玻璃镶拼的马赛克，光彩耀目，弹眼落睛，美仑美奂，艳丽娇美。

    这只凰，正摇头摆尾，翼展翎翔，神气十足，翩翩而来。

    这一龙，这一凰，渐行渐近。这一龙，这一凰，互相追逐，星驰电走。这一龙，这一凰，时而相依相偎，时而龙飞凰舞；时而辗转反侧，时而龙凰呈祥；时而左顾右盼，时而龙骧凰翥；时而瞻前顾后，时而龙凰于飞。

    这一龙一凰的风驰电掣、东奔西窜，在玄黑的夜空中留下了条条五彩光轨，星星耀眼光斑。

    人们突然发现，夜空中除了这一龙一凰，还有个大彩球，直径10米以上，五颜六『色』，光耀照人。

    渐渐的，夜空中，这一龙、一凰、一球，成了一个游戏小组了。这一龙、一凰时而围绕着大彩球嬉戏，时而又顶推大彩球玩耍，龙凰相谐，球龙互动。[]恋千年50

    待这一龙一凰一球行至皇宫上空和市中心广场上空时，那大球开始旋转，一方面是自转，它越转越快、越转越花、越转越耀眼；另一方面是公转，它以100米左右的半径划着圈，在夜空画了个大光圈。

    大彩球在天空中自转加公转，那一龙、一凰追随着这大彩球，欢天喜地，龙飞凰翔，龙举云属，凰鸣清月；龙凰戏珠，龙攀凰附，龙凰相嬉，龙痴凰颠。

    王木木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四个飞艇的作为。眼前这一龙一凰一球，就是一对一的每位一艇『操』控着，另有一艇等一会别有他用。现在的一龙一凰一球是远远地悬挂在飞艇下的，之所以要远远地悬挂在飞艇下，是怕近了，龙、凰、球的光线映照上去暴『露』了飞艇，虽然，这四只飞艇已漆成黑『色』。这里，王木木记得很清楚，在跟哈佛学生上光学课时讲得很明白了。人眼有很强的趋光『性』，即是人眼对光的强度、亮度很敏感。人眼会自动注意亮处的内容，而会自动忽视暗部的内容。以前，在前世，马路上有许多车辆的玻璃上贴着一些透明纸，在这些纸上印着一点一点的小黑点组成的图案。这时，从外面向里看，由于那一点一点的小黑点组成的图案是反『射』体，而那些没有小黑点的地方，则成了光的吸收部，由于人眼的趋光『性』，人眼视网膜显示了车窗上反『射』过来的明亮的内容，人眼就看到了那图案，看不到汽车里的人物。相反，从汽车里往外看时，那一点一点的小黑点阻挡了窗外照『射』进来的亮光，也就是这些一点一点的小黑点在人眼中是黑暗的，而那些没有小黑点的地方，外面的光就直『射』了进来，由于人眼的趋光『性』，人眼视网膜显示了车窗上外明亮的街景和人物，而看不到车窗上的里的小黑点组成的图案。

    正因为这个道理，现在大宋的人们仰视这一龙一凰一球时，只会看见这一龙一凰一球，不会看见这一龙一凰一球背后的飞艇。

    突然，静谧的夜空传来了声声龙『吟』，嗷——，嗷——，像金属发出的声音，声音很好听。想想也应该如此，龙『吟』，『吟』者，唱也，即声调抑扬地念颂。龙这么个长长的家伙，叫声很大。因它有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龙『吟』未绝，凰鸣即起。那雌凰仰迎俯合，凰口轻启：足足——，足足——，与大金龙的龙『吟』一唱一和，甚是和美。

    王木木知道，这些声音是他的胆大的学生躲在这龙的身体里发出来的、躲在这凰的身体里发出来的。他们躲在这龙和凰的身体里还会有一些动作，王木木也拭目以待了。

    嗷——，嗷——，足足——，足足——。龙蟠凰绕，随着金龙玉凰的龙『吟』凰鸣，金龙和玉凰开始变『色』了。金龙本来是金黄『色』的，现在则开始渐渐的渐渐的变桔黄了；停了一会儿，这桔黄又渐渐的渐渐的变桔红了；又停了一会儿，这桔红又渐渐的渐渐的变朱红了。再过了一会儿，这朱红桔红又渐渐的渐渐的反方向的变桔红了，继而，变桔黄，变金黄；再又反过来，重复循环。玉凰也开始变『色』了，与金龙同步，但低了三个『色』阶，在冷端，出现了绿『色』、蓝『色』。

    王木木知道，这些光『色』的变化，都是这些学生们的杰作。这些学生用电线让飞艇悬吊着一龙一凰一球，这电线一方面是起物理作用，当作绳索悬吊和『操』纵这飞艇，另一方面，这电线是起电气作用，它连接着装在飞艇上的伏打电池，它要输送电能。现在，电灯埋在这一龙一凰一球中，不断的切换变化，于是就出现了这种变『色』龙和变『色』凰和变『色』球。

    夜空中，金龙还在狂舞，玉凰依然痴绕，这时人们发现金龙的两只龙眼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到后来，龙眼之光成为了两束强光光束，向前直『射』。这时，龙眼四下顾盼，两束强光光束象探照灯般向着底下的人群、向着下方的亭台楼阁反复纵横扫描。

    王木木知道，这几个学生，挺会玩，现在是把灯塔上的探照灯移植过来了，而且还挺聪明，这龙眼探照灯只往下照，最多平视，绝对不仰视，这些学生小心着呐，他们知道一定不能让人家发现这吊着他们的飞艇。这些学生除了注意被动防守，还懂得主动进攻，他们把龙眼探照对准人多的地方反复扫描，这些被扫描到的人群则眼花着并幸福着。

    金龙的龙眼大发龙威，玉凰也不能落后，凤目，不，是凰目，凰目现在双目也是热情似火。在古代，火光，火光，晚上一点火了，就有光了，所以，火和光是一码事。现在，热情似火的凰目已经喷出火来、放出光来了。凰目参加了龙眼的扫描作业，一时际，游街的人群被扫描得眼花缭『乱』，头昏眼花，扑朔『迷』离，神魂颠倒。

    现在的王木木，已经被传要进宫了，无奈，告别了汴水楼上一众商贾，下楼了。王木木一下楼，看见店门口有一顶小轿停在路中央，显然那是来接自己的，所以王木木一躬身就要往里面钻。这时，身边一高头大马上的一高头大马的人一伸手把他扯上了马背。王木木刚有点紧张，担心别碰到绑票被诱捕了。耳边传来了扈三娘的笑声：“嘻，王大人，别怕！是我呀，快，皇上急着见你呐，咱们先走。再说，今天大街小巷全是人山人海的，轿子会被拥堵得走不了的，驾！咱们走喽！”

    王木木没想法了，干吗呀?这个三娘，抢老公了?波大无脑！得提醒她一下，这风风火火的，又不是闯九州去。

    王木木知道，扈三娘这两天兴奋着呐，扈家庄从罪户变成了皇亲，扈三娘自己也从罪『妇』变成了诰命夫人，高兴着呐。可是，人一得意容易犯错，所以，别太得意了，得给她泼点冷水，于是就板着脸呵斥道：“三娘啊，别『毛』『毛』燥燥的，别高兴过头了，过几天就要去你毫家庄了，到时会有大队人马，恐怕会象蝗虫一样，把你们庄吃个精光，那时，你别哭就好了；还有，你得尊敬长公主和宇文姑娘，她们是你姐，宇文姑娘虽然年龄比你小，论资排辈，她还是你姐，所以，你只是小三，当然，你也是明媒正娶，不是小三，是第三。平时，我这个人比较随便，所以，和我怎么样都行，但是，在人前、在你两位姐姐面前，你别傻乎乎的，你要懂规矩、守礼仪，知道吗?我的傻三娘！”

    扈三娘这几天乐坏了，可是在宫里还得装小脚，硬憋着。其实，扈三娘跟长公主和宇文柔奴并不太熟，扈三娘跟王木木时，长公主已经“甍”了，不方便抛头『露』脸了，而宇文柔奴一直和长公主在一起，扈三娘又只做王木木的影子，所以，彼此虽有多次照面，但没什么沟通，说是姐妹，神交而已。

    扈三娘心目中的亲人就王木木一个人，以前她不敢想，现在皇上都已赐婚了，所以，高兴着呐，怀中的男人是我的了，所以，扈三娘一脸幸福地说：“王大人啊，奴家心里真是好高兴、好高兴的。奴家知道自己是高攀不上王大人的，现在既然皇上成就了我，我也知道皇上是为了长公主姐姐，所以我一定好好地侍候王大人、侍候长公主姐姐和二姐姐。王大人，你放心好了，我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知书达礼的，人家只是心里太高兴了嘛，你知道我有仙人索，我最会马上抓人了，一时手痒，一不小心，把你拉上了马，对不起啦。唉，自重九节起跟了你四个月，我还没有靠你这么近呐，我心里高兴，真的，我太高兴了。还有，你别说我傻，我不傻，我能文能武，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我学习能力特强，我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马背上的王木木在扈三娘的前面，被扈三娘拥着，油然而有一种既陌生又亲切、既酸涩又甜蜜、既严肃又温柔的感觉，动了一下，很享受，又有点不好意思。

    扈三娘感觉到了，说：“王大人，人家都在看天上的金龙、玉凰、花球呐，没人注意我们，嘻，对不起，奴家太高兴了，奴家放肆了。”说着，扈三娘把王木木又一次往自己的怀里紧了一紧。

    王木木无语，心里有点窝囊，想想，自己又不是王英，你把我提来提去的，大丈夫的面子哪里去了，想要发发火，在这马背上，又看不见扈三娘的表情，不过，王木木能感觉到，紧拥着自己的三娘心动过速了，气也有点喘，她一定小鹿『乱』撞、气血两旺着呐。闻着阵阵如兰的口气，感受着咚咚擂鼓的心声，王木木心软了，唉，这个可怜的姑娘，真要落在宋江的手里，会傻没了脑子；落在王英的手里，会辱没了身子。王木木还记起，前世好像还有文章说扈三娘南征方腊军被活捉后，百般凌虐，最后被活煮了吃。王木木很心疼，傻大姐啊，没心没肺，自己重九时，适逢其时，也就救了扈家庄的人，救了扈三娘。自己真的很纯洁，当时嘛，也算举手之劳，挽救了个千古美人，如果说有私心，也只想有个价廉物美、又能养眼的保镖。本想如果真有祝彪其人，而祝彪其人也比较靠谱，那么，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了他们吧。后来自己一直忙，好像扈成说过什么祝彪退婚事，自己也不很关心，所以，就搁下了。这搁下是搁下，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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