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荷塘月色

    昨天是初一，今天是初二。别人家吃喝玩乐要到十五，王木木没办法，情况特殊，今儿，开工了！

    王木木兵分四路，第一路，4大船拉着400条木船，目标加波岛，1000名筛选出来的辽俘，以此中转，小船行动，大船保障，接家眷、寻朋友、招老乡、买丫头。

    第二路，任务相同，人员相同，路径不同，陆路的干活，与王木木同行至汴京再北上过境，与第一路暗暗的较着劲呐，想比比业绩。

    第三路，目标汴京，是主力军，王木木一行老花头，大船999和120拖200多条木船到连云港，转船到京城。

    第四路，目标延州，与王木木同行至汴京后转向西北。

    第五路，防守大本营，110留下了。

    杭州的事和扈家庄的事是安排在第二路军、第三路军、第四路军回程时的功课。

    初二午餐后，王木木又一一有所嘱咐，随后就各奔前程，各行其志了。

    王木木一行，现在还是三军合一，2条大船，999和120，拖了200条木船。999博士帽满载，顶着44艘氢气飞艇，配置了256名航空兵。999还载了2000匹马，1500名骑兵。王木木一行，没带鱼雷手，鱼雷手都分其它5船了。带足礼物，也带足了衣物、干粮、银子。还有不少工艺品的半成品，还在路上边行边干。[]恋千年47

    王木木一行，要在元宵前到达汴京，有13天的时间，挺充裕的，所以，边行军，边练兵，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嘛。

    王木木的氢气飞艇不同于别的穿越大虾的热气球，氢飞艇不用升火，这是最大的优点，但也是缺点，王木木为了节约，不考虑靠放气下降，所以，氢飞艇要下降，是靠下面的人用绞车绞下来的。王木木这次意图让这些氢飞艇全去延州，让氢飞艇代替车马做陆路驳运，木船接驳，由黄河送连云港，再海运，王木木想要大量的石油。

    王木木检查过航空兵的训练，还比较能满意，他们全都掌握了降落伞、滑翔伞和三角翼；他们全都掌握了摩尔斯码；他们全都熟练狙击弓；他们也都基本学会了使用罗盘和六分仪等『操』纵飞艇象『操』纵海船一样，利用飞艇上的风舵组合，象『操』纵船帆一样，无论什么风向，都能往任何方向行进。

    王木木为了低调，计划过连云港后，飞艇昼伏夜行。这昼伏，就要骑兵在凌晨把它们绞下来；这夜行，就要骑兵给它们打灯火信号引路。这次骑兵，500人是学生；1000人是辽俘，这次骑兵的活挺重，王木木承诺，任务若胜利完成，辽俘全部升五等平民，并酌情另有赏赐。

    现在120和999正在东海上驰骋，劈波斩浪，击水破涛，气势磅礴、势不可挡。而那44只大氢飞艇，如追的海鸟般的在120和999的上空，远远近近的盘旋着，一会儿顺风直行，一会儿逆风盘行，练得很欢。

    在海上玩了10天，正月十二到了连云港，船舶司早接到了命令，帮忙把大船靠了连岛，好家伙，尽管知道要来大船了，哪知道999会这么大。水兵和渔民都望得掉了帽子。

    第一路军，4大船和400条木船，与王木木在大海上挥手告别，他们目标加波岛，所以也不靠岸、也不进港了。

    剩下的人，整整忙了一整天，亏得还有氢飞艇当空中吊机，货物终于转驳好了。王木木也不逗留，留了一些守卫，就连夜开拔了。200多条木船鱼贯西行，过连云港、临洪河、沭水、微山河、黄河到汴京，500多公里。因配备了一蒸汽驳子，逆水逆风也没耽搁，一字长蛇直奔汴京。

    正月十四傍晚到汴京，接受上一次进京的教训，事先约定了，这次王木木一行住曹王府，所以，曹王府顾明接船，一切都顺顺当当的。皇宫不大好去，人太多，嘴太杂，规矩太重，长公主毕竟是个“死人”，别开出什么玩笑来了。

    到了汴京，又是分别。第二路军直接上岸北行，是辽人归心如箭，也是想着业绩。所以，大宋的京城也不逛了，化整为零，溘没在夜『色』中了。

    第四路军，目标延州，沈博毅带队，与王木木同行至汴京后转向西北。顾虑着氢飞艇的昼伏夜行，第四路军全军都昼伏夜行了。第四路军留了四条氢飞艇和100名学生骑兵，带走了100条船和40条氢飞艇和1400名的骑兵、马匹。

    现在王木木一行400来人住进了曹王府，基本上是扈家的人、交趾人和美术学院和表演系的学生、100名学生骑兵。扈家的人感概万分，才三个月，上次重九，差点断头，丧魂落魄，灰头土脸，倒霉到头了。现在，我们神气活现的回来了，多亏王木木啊，所以，这些人和有类似经历的交趾人都尽心尽力的帮着王木木。

    王木木要给曹王献宝，赵頵连说不忙，反正你明天要去皇宫献宝，我那时再瞧明白不晚。赵頵让长公主和王木木二人到他书房，扈三娘也只能呆门外。

    汉民族的元宵节由来已久，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又称为“上元节”，春灯节，是中国汉族民族传统节日。正月是农历的元月，古人称夜为“宵”，而十五日又是一年中第一个月圆之夜，所以称正月十五为元宵节。又称为小正月、元夕或灯节，是春节之后的第一个重要节日。

    元宵节的节期与节俗活动，是随历史的发展而延长、扩展的。就节期长短而言，汉代元宵节过一天，唐代元宵节过三天，现在宋代元宵节则长达五天。宋代人很重视元宵节，元宵夜更是盛况空前，灯市更为壮观。苏东坡有诗云：“灯火家家有，笙歌处处楼”。范成大也有诗写道：“吴台今古繁华地，偏爱元宵影灯戏”。诗中的“影灯”即是“走马灯”。大词人辛弃疾曾有一阙千古传诵的颂元宵盛况之词：“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花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恋千年47

    元宵张灯是我国人民的传统习俗。古往今来，不仅有大量脍炙人口的元宵咏灯诗，而且也留下了无数情趣盎然的元宵『吟』灯联。

    元宵灯节不仅仅是一种娱乐『性』活动，其中蕴含着很深的文化内涵，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化活动。届时君臣百姓都去看灯、猜谜语，文人们则饮酒、赋诗、答对。其中有很多有趣的故事。

    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恐怕是北宋王安石妙联为媒的故事了。王安石20岁时赴京赶考，元宵节路过某地，边走边赏灯，见一大户人家高悬走马灯，灯下悬一上联，征对招亲。联曰“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步。”王安石见了，一时对答不出，便默记心中。到了京城，主考官以随风飘动的飞虎旗出对“飞虎旗，旗飞虎，旗卷虎藏身。”王安石即以招亲联应对出，被取为进士。归乡路过那户人家，闻知指亲联仍无人对出，便以主考官的出联回对，被招为快婿。一副巧合对联，竟成就了王安石两大喜事。

    元宵节的节目很不少，源远流长，有“耍龙灯”、“踩高跷”、“舞狮子”、“划旱船”、“吃元宵”、“祭门”、“祭户”、“逐鼠”、“送花灯”、“迎紫姑”、“走百病”。

    现在，赵頵的书房里，赵頵、王木木、长公主三人在核计着这五天怎么过?

    赵頵说：“第一天就上‘荷塘月『色』’吧，这‘荷塘月『色』’你王木木是不是也要上场?你王木木这几天恐怕要升官，你现在已经是五品官了，你五品官象戏子般的唱唱跳跳已不成体统，但时值元宵，君民同乐之际，一般的官员欢蹦一下也还勉强说得过去。但你若是高官了，再窜来窜去，那就有点小丑味了。所以，你喜欢蹦达就先蹦达蹦达吧。”

    长公主在这种小范围内议事神经比较松驰，就关心地说：“頵弟，王木木要升什么官啊?”

    赵頵说：“到底升什么官?给什么职?授多大权?那个还得看皇上的心情，至于皇上的心情嘛，喔，对了，王木木啊，你得好好地表现表现，别糟塌了你自己的600万啊。”

    王木木心想，我官不官的无所谓，职不职的我也不会就位，不过，有个好的授权挺不错，那就是赵頵说的外衣，我若名正言顺，我就放得开手脚了。嘴里马上说：“皇上恩典，啥都是好的，我不挑肥拣瘦。”

    赵頵说：“第一天‘荷塘月『色』’后，皇上和太后会留下宇文姑娘和扈三娘以及你那个乐队，那时混在你乐队里的姐就一起进宫了。第二天就让宇文姑娘替太后、皇后等后宫中人搭搭脉、做做按摩吧，姐在皇宫中也好跟皇上和太后亲热亲热。你嘛，也休息休息。第三天，希望你会有点惊喜给我们，这样，我也有面子。第四天，我们逛灯会去吧，青歌大赛上宇文姑娘的表现我记忆犹新，玩玩吧，大家一起?我看你整天忙东忙西，没个消停，累不累?最后一天，曾巩曾大人一定想跟你聊聊，上次听了你的节支开源和消费拉动经济的观点后，听说曾大人整整看了一整天的天，鸟屎掉头上了也没动，快成菩萨了。还有郭逵郭将军和水师中的将军们，央着我一定给安排一下，要见见你。好，我就这么点意思，你说呐?”

    王木木心想，你塞了个计划经济给我，可我喜欢市场经济啊，唉，到时候再说吧，计划总是赢不了改变的。

    长公主说：“頵弟，那我进宫，要做什么准备吗?”

    赵頵说：“姐，你什么准备都不要，皇上和太后大概想听你说说王木木的事，那个航空母舰、那个降落伞、那个滑翔伞、那个三角翼、那个菩萨从天而降、那个菩萨忽隐忽现大挪移、那个佛光大亮；那个军演的“一炮统吃”、“铦到擒来”、“我只打你”、“『插』翅难逃”、“恭贺新禧”的五台连台好戏；那个庆典的“公主妈妈”和“喜从天降”、“欢乐盛典”、“空中开花”、“金龙飞舞”、“莲花盛开”；那个菩萨开光、那个蒸汽机车，我说了，他们不怎么相信。特别是那个600万，要是很想要的，但总觉得王木木怎么可能拿得出来，他们等着你去解『惑』呐。”

    王木木说：“王爷，口下留情，我们有个约定吧，暂时，瑞士银行和经合组织的事先别说了；关于‘电’的东西和辽俘的事，也别扩散了。我本人会找个适当的机会跟皇上说一下，我王木木还有很多东西正在试验中，不成熟时拿出来是要害死人的。我这人，想东想西都是为了挣钱，我挣钱也就是想帮大宋开源而已。”

    王木木继续：“长公主，明天你把三国杀和扑克带进宫吧。三国杀少点，扑克多点。把小海伦和四只小海鸟也带进宫吧。这五个小丫头扑克现在玩得蛮好了。”

    赵頵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哎唷，差点忘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你们那华贵长裙，你们不是给了我三件，哎呀，摆不平呀，都想要啊，都说人一穿上去气质风度都两样了，而且，这大冬天，不必再单的、夹的、厚的，套了一件又一件了，就你一件大裙子就可以了，挺好看又挺暖和的，还轻巧，有了风度又有温度，陈美人、宋贵妃都找我家王妃好几次了，我也知道，上面的粉『色』珠、金『色』珠很贵很贵的，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我只能把我王妃的一份送进宫了。皇上说，都不许穿，厚此薄彼不好，所以，这事，我焦心着呐，姐啊，这次多带了没有?”

    王木木说：“长公主，你明天把赶好的8件先带进宫，你自己的一件也带上，让柔柔去做示范。嗯，999号上还在赶呐，我走时再送三件来。王爷，这衣裙的材料贼贵，人工又多，所以，产量低，请多包涵。嗯，另外，我还带了些服装来，不奢华，但简美，很实用，明天看吧，看得好，可以多给你一些。”

    ……

    第二天上午，王木木在曹王府再次彩排了一遍。赵頵曾被梁祝震撼，所以，找了个借口也懒在家里陪王妃一起看彩排了。这是王木木将“荷塘月『色』”与“踢蹋舞”融合的一个歌舞，彩排的过程不说了，反正，彩排中，所有观众震撼了，最后的结果是，王府中的一些调皮些的年青人，见面时再也不是过去那种弯腰躬身很低微的打招呼了，而是，身子笔挺，手里托着的茶水等不动，而两只脚噼叻啪啦的踢蹋几下算打招呼，王爷和王妃看着也觉得好玩，由着这些下人去闹，谁知，这竟成就了一段佳话，此是后话，容待后禀吧。

    下午，《荷塘月『色』》要上场了，场子设在御花园，男宾们端坐戏台下，女宾们隔水遥望。宋人比较开放，但还有一定的限制，男女各一区域，评说品味，互不打扰。曹王爷致词，说：尊敬的皇上、皇后，尊敬的各位来宾、贵客，下午好。王木木王大人自上次重九一别已三月余，这次进京贺春，特排练了一歌舞短剧《荷塘月『色』》，歌词已悬挂在假山上的易拉宝上。本歌舞载歌载舞，演唱者是两位二世人，户部右郎中王木木、太医宇文柔娘，伴舞者哈佛大学学生歌舞团，王大人说了，这些伴舞者的服装和鞋帽都是用鲸鱼皮和鲨鱼皮做的，轻巧柔软暖和舒适，有兴趣者，可与哈佛大学后勤处处长白顺洽谈，好，广告时间没长，下面请大家欣赏。

    静静的，在舞台的下方，在舞台的后侧陆续有120个哈佛学生聚集，他们穿着统一的服饰，都是灰白『色』的紧身皮袄皮裤和皮靴，男生硬底靴，女生软底靴；男生铜盆帽，女生贝雷帽；铜盆帽上圈了一黑带，嵌着一朵红花；贝雷帽上有一根竖立的野雉『毛』，半米长，很美丽。男女都有一黑『色』腰带，有一些细小的装饰。男女学生的手都背在背后，身子挺立着，一丝不苟，看上去，神采奕奕，气度不凡，气势『逼』人。

    台上，王木木还搞了点特效，用了一些小手段，舞台的左侧右侧和后侧，开始升腾起波波青烟霁雾，

    渐渐的，音乐起。

    乐曲一开始，以一声清脆的乐器模拟水滴滴落池塘水面而泛起涟漪来展开，随之带出一段悠扬、华丽且厚实的笛子吹奏，笛子以音『色』的飘逸、脆亮来反衬出池塘的宁静和舒缓，先在听众的眼前呈现出一片宁静和安详的池塘景。笛子演奏结束后，紧接着是一段宁静。

    这荷塘月『色』，是一个典型的中国风味的三段曲式。在引子部分，采用了云南西南部傣族和景颇族的典型音乐调式，5度的音阶乐曲把人们带到了多雨的南国。

    开始段是以江南丝竹竹笛为主，竹笛在这里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点明中国风格，二是交代歌曲的地点。如果从曲调上说，这首歌曲可以认定是傣族的，但是傣族，景颇族的民族乐器中却偏偏没有竹笛，只有葫芦丝。这很有意思。

    而在引子部分，伴奏完全采用了素式的方式：用吉他单音伴奏，仅仅起一个节奏平衡，在人声不唱时，没有任何乐器背景声响，这样，就给人造成了空灵，寂静的空间感，从这点看，曲作者极其聪明，用了一个无为无声，就把需要的气氛烘托了出来。而悠然的曲调在吉他，古筝和声效的交混响中慢慢的把听众引向了歌曲的段落的连接部。

    宇文柔奴甜而不腻的嗓音开唱了：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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