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之人必定不是沈君清!”
司徒定澜围绕着药炉仔细查看,却见药炉下有几棵大麻的根茎。
“这大麻是哪里来的?”
“回太子殿下,府中确实种有大麻,因大麻可入药,药量过度会置人于死地,药量过少,只会让人感到腿脚麻木!微臣在太子府曾见到过!”
“看来沈君清救了本王一命!”
冷峰点头:“长公主对毒有一定的了解,定是她将毒药换成了麻药,可是这毒药是哪里来的?”
“司徒定远?”
“八阿哥一向与太子不合,您在他来探望之时中毒,却是可疑!可是他并没有进过药房,是如何下药的呢?”
司徒定澜猛然惊醒:“我们得赶快去求父皇,让他将长公主放了!”
“太子殿下,有没有这种可能?长公主是想要借助这件事情取得太子的信任?好查探太子府的军机秘闻!”
“很有可能!”司徒定澜点头。
“那我们还……”冷峰望了一眼太子。
“救!若是长公主能招安,那对我们日后攻打楼安,垫定了极好的基础!”司徒定澜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太子说的极是!”冷峰点头。
此时的定远国君已经到达了天牢。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楼安长公主现在被关押在哪里?”定远国君声音低沉充满威严。
“回皇上,天牢最里面那间”
紧跟着,定远国君被天牢侍卫带到了沈君清所在的天牢。
沈君清正坐在天牢内闭目养神,见天牢外有脚步声传来,缓缓睁开双眸。
定远国君看到沈君清,冷声问道:“楼安长公主,你可知罪?”
沈君清见来者是定远国君,不觉皱起眉头,自己刚入天牢,定远国国君便立即赶到,这未免太巧合了。
“君清不知!”沈君清眼眸里未有半点紧张感。也没有回避定远国国君的眼眸。
“大胆,你毒杀太子!还敢说自己无罪?”定远国君嗔怒。
司徒定远嘴角浮上一丝邪恶的微笑,看着沈君清道:“长公主,你毒害太子乃是事实,公主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沈君清抬头,见说话之人正是司徒定远,冷哼一声,“八阿哥,太子被毒害之事却与君清无关,君清怎能认罪?”
“皇阿玛,依儿臣之间,非要动刑,她才肯招认!”司徒定远看了一眼定远国君。
定远国君凝眸,示意侍卫将刑具抬出。
沈君清被侍卫从天牢拉出来上了刑具。
“我劝你还是快招,以免受了皮肉之苦!”天牢头目在一旁添油加醋。
“呵呵,定远国国君就是如此办事的吗?要以刑具逼供?”沈君清眼眸里透着一丝的冷冽。
司徒定澜此时正赶往天牢的路上。
“你若说出在太子的药汤中加了哪种毒药,就可免受皮肉之苦!”定远国君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司徒定澜中了什么毒。
“君清并没有下毒毒害太子!”沈君清面对刑具,没有半点惧怕。
若司徒定澜并不是真正想要加害自己的凶手的话,现在应该也在来天牢的路上了吧!
“住手”
熟悉的声音传入沈君清的耳际。
司徒定远回眸,见司徒定澜在冷峰的搀扶之下,正一瘸一拐的往天牢走来。
“皇儿!你不是……”定远国君见到司徒定澜,面上笑容跃起。
“父皇,您怎肯做事如此冲动?”司徒定澜脸色苍白,声音羸弱的说道
“父皇是担心你,才会想到用此方法来逼问长公主!可是你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定远国君看着司徒定远问道。
“这……”司徒定远眼眸充满了诧异,明明他确实是将毒洒在了沈君清的手臂上,只要她碰触药碗,必然会将毒药带入药汁中。
“儿臣当时确实看到长兄中毒倒地,还有太医可以作证!”司徒定远眼眸诚惶诚恐,要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
不多时,太医腿脚哆嗦着跑了进来“微臣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定远国君看了一眼太医,冷冷的问道。
“皇上,微臣确实无法查出太子中的是何毒,当时太子已经没有了气息!”太医望了一眼司徒定远。
“是啊,皇儿也是担心长兄的安危,若是长兄没有中毒,那为何会突然倒地?”司徒定远望着司徒定澜,嘴角浮上一丝的邪恶。
呵呵,司徒定远竟然想将欺君之罪嫁祸于自己!
司徒定澜咳了几声,声音里依旧充满了孱弱的气息:“儿臣所中并非毒药,而是麻药!因麻药过量,导致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