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 陈桥驿坐论生死 圈金甲许赠石秀

之后，失足落水而死！”梁文真回忆起水浒故事，如实道。“不信不信，梁兄弟往日与我在蓟州相见时，便胡说八道。”卢俊义道。“看来，我们之中，唯有武二哥能得善终，来，敬贺武二哥一碗！”林冲笑道。

    “石兄弟，我原有一付圈金甲，可惜未曾带在身上，下次碰到再赠送于你。这个圈金甲刀枪不入，可助你逃脱乱箭射死之劫。”梁文真道。“小弟多谢梁大哥，你可算是小弟的救命恩人。”石秀大喜道。“哈哈哈哈，梁兄弟的圈金甲，只怕是金枪徐宁教头的罢？当真是你诓去！”林冲大笑道。“这一付确实是他祖传的雁翎圈金甲，徐宁在东京时，混迹黑社会，以他为头的帮伙，与我作对，我便将他家的宝贝掉包，小小惩戒一下。”梁文真道。

    “原来是梁兄弟背后搞鬼，怪不得鼓上蚤时迁与徐宁表弟汤隆，去东京赚徐宁上山时，手中的圈金甲竟然是假得。”鲁智深笑道。“却有这般趣事！”卢俊义道。“梁大哥神出鬼没，金枪教头徐宁也要上当，梁大哥犀利！”石秀赞道。“你往后有圈金甲护身，还不敬梁兄弟一碗？”卢俊义道。“卢员外说得是，梁大哥，小弟不才，先干为敬！”石秀起身，端起碗一饮而尽。“多谢石兄弟！”梁文真亦起身饮酒。

    “梁大人能救石兄弟，为何不救救鲁大哥林大哥他们几个？”武松看梁文真一眼，微笑道。“是哩，小弟却是得的甚么重病，倒不救救小弟？”杨雄问道。“杨兄弟，你是背部生疮而死。在我海外乡下，这个病多数不能致命，有一位玄道长追随于我，他精通医术，或可找到治疗对症之法。”梁文真道。“难不成比我们梁山鼎鼎大名的神医安道全，还要厉害得多？”卢俊义疑惑道。“所谓神医，也是在他有研究的病症范围内，并非样样皆精。在我海外乡下，多数医师各有专科，比如骨科医师专治骨伤，神经科医师专治神经病，眼科医师专治眼睛疾病，损伤，诸如此类。”梁文真道。

    “当真神奇！”卢俊义道。“这个办法却好，只攻其一，医术自是高明，治愈可能性便大！”林冲连连点头道。“梁大哥乡下，令人神往。”石秀赞道。“若我们能从沙场上活回来，一齐到梁兄的家乡归隐山林，端的是妙！”杨雄若有所思道。“至于鲁大哥，可能是命数使然，悟道之后即行圆寂，恐怕无能为力。林大哥的瘫痪之病，也须预先研究研究，到时候我与玄道长去一趟杭州，也无不可。”梁文真道。“卢员外被奸臣陷害，这个却不麻烦罢？”林冲问道。

    “论起来，卢大哥被高俅杨戬毒害，也属于命数，要改变起来十分之难。当年因被人陷害，武二哥要刀斩他大嫂，当堂毙命，本是历史事实，难以变更，我拼了小命，接下武都头如雷霆一般的三招，才得以救下她性命。”梁文真道。“原来这般曲折，武大嫂保住性命，全赖梁大哥奋力搭救。”石秀道。“我既然知晓大家的结局，自然会想办法周全，可改变得，定当不遗余力。如今武大嫂潘金莲，因被大学士林枫施下蛊毒，痴痴呆呆，和丧命并无区别。林枫潜逃，不知所踪，你们都外出征战，若有他的消息，速传个消息。”梁文真道。

    “林枫这个名姓，同名者多，其人面目我们却不认得。”卢俊义道。“我这里有几份林枫的画像，宫廷画师所绘，十分相像，你们都可一看，最好带一份在身。”梁文真取出五六张图画，分发给鲁智深等人。“可惜你们在外，走南闯北，地点随时变动，否则飞鸽传书，最是便捷。”梁文真叹气道。“梁大哥忘记了，我们有一位神行太保戴宗，日行八百里，慢不了许多。”石秀道。“好极，我却一时忘了。”梁文真道。“久闻大名，戴宗原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罢？”潘恬问道。“正是，他只是个小吏，潘大人原任兵部侍郎，如何晓得？”林冲问道。

    “当年晁盖率人到江州劫法场，可是一件大案，我在兵部时，自然看过此案卷宗，因此知晓。”潘恬道。“天下若皆是潘大人这般好官，百姓必然安居乐业，谁还会落草为寇？！”卢俊义道。“我们的卢员外，便可一直做他的富家翁，享尽舒服时日。”鲁智深笑道。“舒服不过躺下，快活不过饮酒！”武松道。“是了，武二哥最终伤残，莫非是残废成站不起，下半辈子都要躺下？”鲁智深笑问。“我死于乱箭之下，武二哥却是如何受伤？”石秀问。

    “据我所知，混战之时，武二哥被一人用玄天混元剑砍中，左臂都几乎断掉，是鲁大哥拼死救出来，武二哥看见手臂断成这般田地，干脆用戒刀完全割断。”梁文真道。“当真恐怖悲惨！”众人一听，唏嘘不已。

    众人闲聊痛饮，十分畅快，时近傍晚，这才依依不舍，分别而去。梁文真等人打马回到城中，天已全黑。回到府时，许夫人等人等他们几个吃晚饭已久。“文真，却去何处，此时才回，大家都等你们呢。”许夫人嗔怪道。“去陈桥驿送几个朋友，吃得饱了，你们且吃，不须等我们。”梁文真道。“一身酒气，饮酒伤身，少饮为好！”许夫人责怪道。

    梁府开饭，梁文真在茶几边饮茶解酒，一边等玄道长到来。不移时，家丁已将玄道长唤来。“梁总，莫非为了枪炮之事？”玄道长坐下问道。“道长辛苦，且坐饮茶。”梁文真为玄道长斟上茶。“枪炮研制之事再说。未来，我有一名好友患风瘫，还有一人后背得生疮而死，玄道长医术高明，可有办法预防？”梁文真问道。“这个贫道却无研究。”玄道长道。“有无精于此道的医师，找来一道研究，务必寻得预防之法。”梁文真道。二人为此细细斟酌一番。

    宋江率兵征讨辽国，首战攻下檀州，又向蓟州进兵。华夏公司的分号开到过蓟州，梁文真为一场官司还去过，在蓟州九宫县二仙山与罗真人相斗。为何蓟州此时已是辽国之地，是因宋辽之间边界纷争，被划到辽国境内。杨雄石秀上梁山前，便是在蓟州谋生，此次回去，竟然发现林枫踪迹，报之梁文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