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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宝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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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要奔过去,苏飞七人竟似未见一般,雷被大是伤心,跨出的步子,收了回来。七人后面是司徒剑的家眷,庄丁,厮仆,被一队手执刀剑的黑衣人推搡着出来。黑衣人手中刀剑,指着他们的背心。

    吴天星和薛琳一见上官剑南,就要上前报仇,吴天星喝道:“上官剑南,吴天星找你报仇来了。有种的,你就出来领死。”上官剑南竟若未听见,一声不吭。嬴复在铁筝上一拨,铮的一声,吴天星胸口一窒,如中巨杵,不由自主地坐在地上。薛琳正要喝骂,薛道衡道:“琳儿,别胡来。”薛琳知道爷爷担心她为报父母之仇,搅乱大事,才阻止,虽是不愿,也只得作罢。

    一行人出来,各站方位,整整齐齐,把嬴复拱在中间。嬴复在铁筝上拨了三下,铮铮之声不绝,远远地传了开去。群雄心脏急剧跳动了三下。

    筝声一绝,山下有人道:“始皇帝,一统华夏,千秋万载,永做帝皇。始皇帝,一统华夏,千秋万载,永做帝皇。”山谷轰鸣,良久不绝,不知有多少人。群雄闻之大惊,心想中了他的机关,这下小命难保,胆小的,向山脚跑去。

    山坡上转出一队队手执大旗的人来,或出左脚,或出右脚,整齐划一,向群雄逼来。逃跑的想从队与队空隙间钻过去,这些人手中旗帜突然向左伸出,刚好把空隙填满,把逃跑的人逼了回来。这些人步履不停,继续前行,把场边的群雄也给逼了过来,直到把场边群雄挤压在极小范围内,把群雄团团围住,才停了下来。

    这些人脚下停了下来,嘴上可没停,仍是谀词如潮,溜须拍马,吹捧嬴复。有的道:“嬴先生武功盖世,冠绝古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恢复大秦朝庭,千秋万载,永做圣王。”有的道:“嬴先生武功盖世,仁德配天地,真圣王才,你们这些奴才,还不跪下,恳请嬴先生收下。”这句谀词未尽,有人接上,道:“嬴先生仁德配天地,三王五帝不及,只要你们这些奴才恳求,嬴先生定会不究前嫌,收在门下。”扑地跪倒,向嬴复磕头,咚咚有声,虔诚万分,极尽卑恭之能事,道:“奴才河洛邬正大,恳请嬴先生慈悲,收在门下,奴才愿为先生肝脑涂地,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说到后来,声泪俱下,忠诚之心,可表天日。是怕群雄不知礼节,以身示范起来。

    河洛邬正大,是名满天下的高手,和他弟弟邬正小,号称河洛双雄,竟也自甘效力于嬴复,群雄无不大惊。群雄向人群望去,有不少武林名宿,河洛双雄老二邬正小,关西五杰关震山五兄弟,南山三樵夫刘无名三兄弟,川中铁算盘霍算珠均在其中。这些人,人人是雄霸一方的武林大豪,竟也心甘情愿地给嬴复当起走狗来了。

    嬴复听得笑眯眯的,两眼笑成一线,道:“起来。”甚是嘉勉。邬正大如聆仙音,给嬴复磕了几个响头,道:“谢先生。”站了起来,马屁拍对了,独树一帜,满脸喜色,喜慰不胜。

    其他的人见邬正大拍马屁拍对了,岂甘落后,花样翻新,各出机抒,大拍嬴复的马屁。这些人都是粗鄙武人,不通文墨,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那么几句,念到后来,自己也不大起劲了,嬴复的脸色也不大好了,笑容也没了。

    有个叫卢千思的人,曾经读过几本书,有点墨水,脑筋灵活,从怀里掏出一本绢册来,朗声诵道:“及于始皇帝,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覆至尊而制**,执敲朴以鞭笞天下,威振四海。”正是贾谊的《过秦论》,卢千思读过贾谊的《过秦论》,绞尽脑汗之后,无奈之余,只得掏出来读了起来。

    《过秦论》气势磅礴,嬴复大是受用,一边听,一边心道:“贾谊还真点才能,要是生在今世,我当皇帝后,定封他做宰相。”心中受用,忍不住点头,微笑不止。嬴复读过《过秦论》,自己读来不大有劲,听别人读来,赞扬自己先祖,甚是受用,舒服之极。高兴之下,忘了这篇文章名为《过秦论》,自是数落秦朝的过失,用在此处,大是不妥。

    嬴复大是受用,舒泰万分,卢千思心想这马屁算是拍对了,精神大振,提高声音,往下念道:“南取百粤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粤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蕃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他读顺了口,忘了想想“却匈奴七百余里”是什么意思,嬴复正和匈奴结盟,当此之时,念这句话,大是不妥。嬴复高兴之下,也没发觉。

    其他人见卢千思拍马屁拍对了,不甘示弱,放开喉咙,唱了起来,道:“南取百粤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粤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卢千思读一句,别人唱一句,一人唱千人和,到后来,尽皆跟在后面,唱了起来。有人取出乐器,吹起了音乐,与之相和,好不热闹。卢千思开心得很,心想这正是大出风头的时候,机不失,失则不再,读一句,停下来,等他们唱完,再读一句。

    一路读,一路唱,第一篇《过秦论》读完,开始读第二篇。嬴复受用之极,竟是忘了“身死人手,为天下笑”是什么意思。直到众人唱读到“秦王怀贪鄙之心,行自奋之智,不信功臣,不亲士民,废王道而立私爱……”方始惊觉,脸一板,鼻孔里哼了一声。

    他内力深厚,一哼之下,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唱读众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立时惊觉,不自然地停了下来。这才有心思回想唱词,发觉有不少不敬的句子,惊惧不已,一齐怒目瞪视着卢千思,心想你害得老子好惨,还不该死?抽出兵刃,齐往他身上招呼。卢千思沉浸在拍马屁有道的喜悦中,浑不知大祸临头,直到刀剑加身,穿胸透背,才惊觉,道:“你们……”头一歪,立时气绝,至死不瞑目,不知他们何以突然之间,刀剑加于己身。

    群雄见这些人大拍嬴复马屁,卑恭若斯,大是肉麻,为了自脱其祸,不惜杀人,不禁心惊胆颤。

    出了点洋相,嬴复也微觉尴尬,为转移别人注意力,道:“大师哥,二师哥,三十年没见了,你们好象老了许多。”玄真道长和薛道衡乍见嬴复,昔年同门练武的情景涌上心头,心中起伏不定,二人吸口气,稳稳心神,玄真道长道:“五师弟,你就在昔年情份上,听大师兄一声劝,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把司徒大侠一家放了。”嬴复道:“哼,凭你也配来教训我。天下本来就是我嬴家的,我要杀谁,就杀谁,你管得着?”

    玄真道长在武林中望隆位尊,甚得武林人物敬重,嬴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斥玄真道长,群雄大为不愤,性急的反唇相讥。

    玄真道长也不以为迕,道:“五师弟,人心所向,天意当归,始皇帝残暴不仁,失天下心,群雄奋起而亡秦族,是天意所然,非人力所能为。逆天不祥,你就不要再做违背天意的事了。”

    嬴复极不耐烦,怒道:“玄真,你给我住口。人定胜天,以我嬴复的武功,有谁敢不服?谁不服,我就杀谁。”

    玄真道长道:“五师弟,你欺师灭祖,罪孽深重,只要你不再做伤天害理的事,诚心悔过,何尝没有新生。”

    嬴复道:“我没有错。修羊公这臭牛鼻子,不告诉我雷尊的下落,无非是想吞没我家的宝物,伪君子,假道学,杀得好。”

    玄真道长好言相劝,不想他置若罔闻,变本加厉,骂起师尊来了,气往上冲,就要反唇相讥。司徒剑适时开口道:“嬴复,你制住我家人,想要司徒剑屈服,你把司徒剑得也太小了。”

    嬴复道:“司徒剑,我要你召开武林大会,你也照办了,你还以为你是那个令人景仰的大侠?你就乖乖地求我收在门下,嬴某在你武功不弱的份上,自会开一面,不难为你。”

    司徒剑朗声道:“司徒剑召开武林大会,就是为了要揭露你的阴谋。今日,你的阴谋暴露,司徒剑目的已达,有死而已。”

    嬴复道:“司徒剑,你不怕死,你家人连同仆人一百零三人,都不怕死?”手一挥,黑衣人手上用力,捏在司徒剑家人,庄丁和佣人锁骨上。家人,庄丁,佣人痛入骨髓,咬紧牙关,强忍着,就是不呼疼。

    司徒剑的儿子司徒雄汉,只十一二岁,平日甚得父母宠爱,哪吃过这等苦楚,再也忍不住,叫道:“爹爹,爹爹,救救雄儿,快救救雄儿,痛死雄儿了。”嬴复得意一笑,道:“司徒雄汉,你只要跪下给我磕头,就饶了你。”司徒雄汉立即跪倒,给嬴复跪磕头,道:“嬴先生,嬴爷爷,嬴祖宗,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饶了小的,饶了孙子。”年纪虽小,嘴巴倒也甜,为了活命,竟是愿做孙子。嬴复得意万分,道:“好孙子,好孙子,爷爷就饶你。”手一摆,抓住他的黑衣人松开手。司徒雄汉身上不再痛楚,欢天喜地地站了起来,向嬴复致谢,道:“多谢嬴祖宗。”

    司徒剑见爱儿为了活命,不惜卑恭屈膝,伤心万分,道:“雄儿,你可知道爹爹给你取名雄汉的意思?”司徒雄汉道:“爹爹是要雄儿长大了,担负起驱逐胡虏,振兴华夏的重任。”司徒剑道:“好孩子,乖孩子。”左手一扬,一股劈空掌力,直击司徒雄汉背后的黑衣人,袖子一甩,三支袖箭,直射司徒雄汉,三支袖箭整整齐齐地插在司徒雄汉心窝上。司徒雄汉心口中箭,只叫得一声:“爹爹。”立时气绝。在场之人,除霍去病外,无不认为司徒剑逼开黑衣人,是要抢爱儿,哪曾想到他竟是要杀爱儿,待得玄真道长等人惊觉,要想抢救,已是不及。霍去病在司徒剑动手之际,明白他的心思,急叫道:“司徒大侠,不可。”想阻止,以他的武功,又哪里阻止得了。

    司徒剑着女儿司徒明珠,道:“珠儿,你怕么?”司徒明珠十五六岁,极是坚强,道:“爹爹,珠儿不怕。”用力一挣,黑衣人猝不及防,给她挣脱了。司徒明珠挣脱黑衣人的掌握,并没有逃跑,转过身来,用尽全身之力,扑在黑衣人的剑上,黑衣人以为她要逃跑,挺剑欲追,哪知她竟是向手中剑扑来,惊叫一声啊,急忙缩剑,已是不及。司徒明珠用力甚猛,剑尖透背而出。数千豪杰见司徒明珠如此刚烈,无不大惊,啊的一声惊呼。

    嬴复骂道:“没用的奴才。”左手向后一挥,黑衣人凌空飞起,摔在数丈外,落在地上,动得两动,已是气绝。嬴复和黑衣人相去在五丈以上,轻轻一掌就把黑衣人打得落在数丈外,内力之深,足以傲视宇内,与会群雄,惊骇不已。

    司徒剑无喜亦无悲,道:“好孩子,好孩子,这才是乖孩子。”对夫人道:“夫人,司徒剑对不起你。”夫人道:“相公,是贱妾连累了你。”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已是气绝。她是嚼舌自杀。

    司徒剑就如没见一般,对群雄道:“各位,司徒剑有负天下英雄,以死相谢。”话声一落,身子摇摇欲坠。玄真道长,薛道衡,任是非,蒋全兴一齐惊叫道:“司徒大侠。”身形一晃,泻落当场。

    任是非手一伸,扶住司徒剑肩膀,司徒剑脸如金纸,呼吸微弱,嘴角溢血,急叫道:“师叔,快来。”薛道衡废然道:“鹤顶红!司徒大侠,你何必如此。”司徒剑死念早决,玄真道长等人到来,知道要是用兵器,或是用掌力自戕,他们必然阻止,才服天下间至毒毒药鹤顶红。司徒剑道:“任少侠,天籁魔……音。”头一歪,立时气绝。他已出,任是非的武功并不在嬴复之下,特地提醒任是非。

    司徒剑府上的庄丁,佣人,见司徒剑自杀,齐叫道:“老爷,老爷。”转身用力扑在黑衣人手中的刀剑上,黑衣人猝不及防,要撤刀剑,已是不及。众人死志甚坚,用力甚巨,刀剑刺正心窝,立时气绝。司徒剑一代大侠,他府上人受他影响,有侠烈之风,慷慨就死,毫不犹豫。整个府上共一百零三人,除他儿子司徒雄汉求饶,无一人怕死。

    群雄见司徒剑身为一代大侠,到头来,竟落得如此下场,无不戚然。司徒剑以一代大侠之尊,受制于嬴复,召开武林大会,为了相谢天下群雄,死得刚烈异常,无人敢稍有不敬之意。

    嬴复道:“你死了,嬴某就没办法对付这些人了?嬴某就是要你把他们引来就行,你倒真听话。逆我者亡,顺我者昌,要活命的,赶快抛下兵器,要不然,要你们尝尝嬴某的手段。”

    任是非放下司徒剑的尸身,瞪着嬴复道:“嬴复,你别得意,你的手段,我们了若指掌,你不过就是在水里下毒,放蛊,师叔早就在水里下了解药,你还被蒙在鼓里,也太他妈的笨。”他妈的三字,任是非自从识得董仲舒以来,第一次出口,自是怒极。

    嬴复正是在水里下毒,给任是非一语点破,也是吃惊,心道:“他怎么知道?”道:“任是非,就凭你也能猜得透嬴某的手段?”任是非道:“任是非猜不着,自有人猜得到。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算计中。” 嬴复愈听愈惊,道:“是谁?快说。”眼睛从玄真道长,薛道衡二人脸上缓缓掠过,在他想来,只有玄真道长和薛道衡能与他匹敌,仔细想来,他们武功虽是不错,要猜中他的心思,又有所不能。

    霍去病越众而出,和任是非并肩站在一起,道:“是我。”嬴复见霍去病貌相威严,倒也不敢小觑,道:“你是谁?”霍去病道:“在下霍去病,早已洞悉你的奸谋,在这恭候多时了。”朝庭新置大司马位,卫霍二人同列大司马位,早已传遍天下,群雄惊闻大司马亲临,无不大惊,心想大司马亲临,自是非同寻常,今日必有一番龙争虎斗。已有不少人盘算,如何逃得性命,也有不少忠义之士,心中盘算,如何相助任是非等人。

    嬴复有些不信,道:“你就是霍去病?”任是非道:“三弟就是大司马,如假包换。”嬴复道:“就凭你霍去病那点功夫,也想阻止嬴某?”左手一扬,一道劈空掌力,直击霍去病胸前。任是非怕嬴复暴起发难,早就在注意他的举动,斜跨一步,挡在霍去病身前,左掌迎了上去,二人掌力相交,无声无息,二人上身微微一晃,任是非站在原地不动,嬴复坐在轿子上,轿夫禁受不起,向后退了三步,方才站稳。

    玄真道长,薛道衡,薛琳,黄秉,蒋全兴,吴天星,水成海等人,知道霍去病的安危,关系天下安危,齐皆掠到霍去病身旁,把他围在中间,保护起来。

    任嬴二人对了一掌,势均力敌,胸口发酸,手臂发麻,略一调息,嬴复运起上清真气,就要向任是非攻去。有人喝道:“恶贼,你往哪里逃?你欺骗小梅,你这该死的恶贼。”充满怨恨,又有无限伤痛。来人功力极高,震人耳鼓,嗡嗡作响,声音远远传了开去,山谷轰鸣,良久不绝。

    玄真道长,薛道衡,任是非,薛琳和吴天星听声音就知道是乾坤书生方宏儒到了,齐向声音传来处望去,方宏儒手拿折扇,一身儒服,与在药苑时,并无变化,正向嬴复扑去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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