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一指禅

水平的训练应该已经没有用了。”自来也忍不住提醒起来。

    “当然不止是这样啦，”治也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哦，原来如此！”自来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走向温泉。

    “喂，好色仙人，怎么啦？”鸣人不明所以，但也只好跟在后面。

    自来也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那么，最后的目的，就是要一个指头立在水面？”

    治也又抬起小拇指，加上之前抬起的大拇指，现在只用三个指头就让自己立在水面。三个指头更是直直地竖起，只有指尖触碰水面，这样一来就加大了难度。“没有错！”

    自来也点了点头，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训练方法，不仅仅是手臂的力量，整个身体的协调性都得到了锻炼。最主要的是，由于和水面接触的面积非常小，对查克拉的控制水平要求就非常高。可是，最后练到一个指头立在水面上，自来也自问连自己都做不到。

    术业有专攻。自来也擅长的并不是查克拉控制，而是将体内大量的查克拉爆发出来，施放威力强大的术。如果将其比做中国古代剑客，一定是招数大捭大阖、剑法中正，虽然不擅灵巧，却是威力惊人的那一种。

    自来也知道其他影级强者中，有很多人一定都能做到。不过，这个目标对于一个连中忍都不是的小鬼，根本不现实。

    “很好的方法，这个还是我第一次见到。鸣人，你看看人家治也，你不感觉不好意思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鸣人严肃地道，“我也是很努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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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七号训练场。

    “直树，这样就不行了吗？如果你只有这个水平，怎么能成为中忍。”洋平坐在树下喝着啤酒，看到直树不再练习直拳，大声喊着，“想想治也吧，他是怎么训练的。”

    “可恶啊，治也能做到，我也一定可以的！”直树脱下被汗水打透的衣服，甩在地上，又开始了对木桩重复地打击。提起宫本治也，直树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治也就是他的目标，他相信只要努力追赶追赶再追赶，“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他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青春。

    雪奈坐在洋平旁边，腿上放着幻术笔记。雪奈精致的右脸上，却有一道长长的划痕。这是在和金的对战中受的伤，似乎，将是永久的伤痕。

    上一次雪奈在治也面前挡住右脸，就是这个原因。女孩子对自己的样貌都很在意，女忍也不例外。治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雪奈发起了呆，“不知道治也现在怎么样了？”抚摸着脸上千本留下的疤痕，雪奈眼神迷离。

    “作为忍者，这么在意自己的样貌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人！”洋平一个激灵从地上站起身来，一不小心打翻了摆在地上的酒罐。也难怪他大惊小怪，在战场上的战斗磨练着忍者，如果被敌人这么轻易的近身而自己还没有察觉，就只剩下死亡这一种结局。几乎是出于本能，下一秒，洋平的手中多了一把苦无。

    “哎，自来也大人，您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来吗？”洋平认出来人的身份，将苦无插进忍具包。“可惜了这一罐酒，”洋平弯下腰，拾起酒罐，酒罐中的酒已然流光了。

    “哈哈，”自来也大笑着，“你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上忍了，怎么这么不从容呢？”

    洋平苦笑着。说起来容易，如果有人这么突然地出现在自来也面前，恐怕他也会如此。“自来也大人，有什么事吗？是宫本治也给您添麻烦了，还是………”

    “咳，”自来也虚咳一声，雪奈识相地离开了。

    “那个，洋平，能不能借我九十两？”自来也不是那种赖账的人，何况要赖账也不能到自己的村子里乱搞，手里还有些钱，不过不足以支付居酒屋的账。

    “这…………”洋平面露难色。洋平本身也不富裕。“自来也大人，治也在您那里修炼得怎么样了？”洋平顾左右而言他。

    “你这个玩笑真是………我怎么可能指导他，”自来也这时候也终于恢复了严肃，有了长辈的样子，“鸣人，是因为他是九尾，我才教导他。”鸣人的身世看来没有被三代公布，自来也不知道三代是出于什么考虑，但他也不会主动点破。

    “自来也大人………治也他…………，”洋平话没说完，就被自来也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天赋很好，但要我教导他这是绝无可能的。洋平，没想到，你这种人会对一个学生这么好。还是………”自来也别有深意地看着洋平，“他让你想到了什么人，比如你弟弟？”

    自来也看似放荡不羁，实际上心思细腻。洋平被点破心事，从怀中拿出酒罐，痛饮一口，眼神中满是悲伤。

    “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作为忍者，不应该放不下。洋平，我对你很失望！”自来也以一个长辈的口吻训斥道。

    “其实，不只是正信，我还感觉他很像您的另一位高徒，四代大人。”洋平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跟自来也说这么多。

    “够了！”自来也不想继续谈下去了，“水门，只有一个。”他自己也有着执念。“算了，我还是找卡卡西吧！”留下一道背影。

    “等等！”洋平叫住了自来也，从怀中拿出钱袋。“这里是九十两。”

    “我说，洋平，”自来也反而有些不想要，“这不可能成为什么筹码。”

    “哈哈，”洋平气质一变，又恢复了原本的酒鬼模样，“自来也大人，这九十两还不至于拴住三忍之一的您吧。”

    自来也也回报一个笑容。

    洋平想起那天看到的眼睛，“还有一件事…………”

    “有话快说，怎么发现，多年不见，你跟个娘们儿一样。”

    “钱最好快点还回来！”洋平嘻嘻哈哈。

    有些话，终究，还是不愿说出口。

    ps：补昨天的，今天的晚上写。跟大家道个歉，昨天有点事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