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红菱仙子

上等人敢坐飞艇吗?自己就此不保飞艇的密了?所以，王木木还在权衡得失，先在思想上做个准备。

    先，研究一下皇上宋神宗敢坐这飞艇吗?他有这个冒险精神吗?

    王木木虽然身在大宋，而且现在还是宋神宗的妹夫了，可说实在的，与宋神宗的接触并不多，所以，也并不怎么了解宋神宗。记得前世不少人评论宋神宗时说他是个愤青。这种定位，好像满有道理。

    在宋神宗刚当上皇帝时，就曾经兴奋地穿着全副铠甲，英姿勃勃地在祖母曹后面前走来走去：“您看我像不像一个大元帅？”当时，聪慧的曹后一笑了之，明白神宗不满现状、有改革的念头，这番“走秀”正是要寻求自己的支持。她很冷静：“你如能永不贪军功，就是天下臣民的福分。”这就像一盆冷水，泼到神宗头上。

    望着怏怏走开的神宗，曹后长叹了。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过世的仁宗。13岁当皇帝时，仁宗已喜怒哀乐不形于『色』、驾驭臣子于不动声『色』。而眼前这个20岁的天子却把什么都写在一张脸上。她不知道这样热血冲动的皇帝，会把朝廷变成什么样子。

    1062年，宋仁宗去世的前一年，未来的神宗赵顼还是个14岁的少年，无忧无虑地在皇宫中读书。虽然他管仁宗叫爷爷，但他的父亲赵宗实，只是仁宗的养子。大臣们苦口婆心：养子也算儿子。但仁宗耿耿于怀，没有亲生儿子，他迟迟不愿立储。直到“包青天”包拯开口，宋仁宗才终于下了一道诏书，正式确认28岁的赵宗实为太子。

    这一道圣旨，承认了赵宗实的正式地位，也等于内定了宗实独子赵顼将来的皇位。一年后，仁宗就去世了，一直担惊受怕的赵宗实终于登基成为宋英宗。但是如同一个定律：任何一个生活在父辈光环下的第二代，注定是被人拿来比较的。所以英宗从当上皇帝第一天起，就被自己的心理压力『逼』疯了。勉强当政4年，两腿一蹬去见仁宗，把担子扔给了儿子。19岁的赵顼成为宋神宗。所以宋神宗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皇家温室里。因为老爹，他一早就注定是皇位接班人；因为爷爷，他从小就有一个光芒四『射』的好榜样。至于多年不立太子、做成功人物继承者的压力和阴影，都让他老爹一肩扛了。他所做的，无非是悠哉度日，好好读书，等着当皇帝。

    造就一个愤青，通常需要两点：一是生活上优越，不为生计所苦的人，才有闲心去针砭时弊；二是好读书，有学问的人，才能把抱怨变成冲动的作为。一个北宋农家的儿子，就算对社会再不满，也只能在刨地时狠狠锄几下、骂几句罢了。

    神宗不幸两点都具备了。这棵皇室独苗，一不走马斗鸡，二不惹事生非，一天到晚认真读书，以至于他老爹都担心他会读坏身体。随着年岁的增长，他日益成为一个热血少年，有满腔抱负，恨不能破茧而出、直上凌云。但是，在皇家的保护下，少年天子宋神宗缺乏平衡朝局的手段、循序渐进的耐心、消弭矛盾的智慧。这注定了他主持的“熙宁变法”，会以大争议、大悲剧的姿态，留在中国的历史长河里。

    神宗接手的北宋王朝，从总体上看，的确存在危机。太平日子过久了，土地兼并和佃户问题十分严重，官僚机构和军队不断膨胀，所以财政吃紧。而6年之内，两次皇帝大丧，多次自然灾害，让朝廷的账本上竟然是空的。

    年轻的皇帝急了。他看到一本空账，就认定全国山河一片穷。北宋的锦绣江山，在他的眼里，不过是摇摇欲坠。焉能不改革？

    再没有政治经验，神宗此刻也知道，必须得到朝廷大臣的支持。他首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爷爷“庆历新政”时的干将富弼。

    垂垂老矣的富弼，早被“新政”搭档范仲淹的倒霉下场给吓坏了，他瞪着一双浑浊的老眼，瞧了瞧这位血气方刚的皇帝，答道：“改革？陛下刚登基，应该广布德政，我希望国家二十年内不动干戈。”

    神宗当场气傻了眼，既然老臣们和自己根本想不到一起，那就跳过朝廷重臣，寻觅改革之臣吧。一个备受争议的怪才映入了他的眼帘：王安石。

    当时的王安石，是士大夫中的精英，改革派的灵魂，可谓天下愤青共同景仰之人。被老臣们接二连三的训斥弄得很不高兴的神宗，立刻把这位偶像抓了过来，作为改革的指导老师。

    王安石说：当然要变法，只要君臣一心，不要说汉唐盛世，便是再现尧舜，又有何难。这番话有如一剂强心针，神宗立刻神采飞扬，拍案而起：这才是我的知音呀！

    于是，不再理会朝廷上下的反对，宋神宗于1069年二月果断地拜王安石为参知政事(宰相职)，农田法、水利法、青苗法、均输法、保甲法、免役法、市易法、保马法、方田法……先后颁行天下，“熙宁变法”如火如荼地开始了。

    历代成功的改革，都必然有秦孝公和商鞅这种君臣绝配的影子，而神宗和王安石只能算半对。

    神宗急于改革，“同一战壕中”的战友情谊，让神宗对王安石的信任，是空前的。王安石所推行任何改革法案，他都无条件支持。只要看看这张因反对改革而被罢黜的大臣名单，就知道神宗有多么坚决了——御史中丞吕公著、御史刘述、刘琦、钱镠、孙昌龄、王子韶、程颢、张戬、陈襄、陈荐、谢景温、杨绘、刘挚、谏官范纯仁、李常、孙觉、杨宗愈，翰林学士范镇；甚至，欧阳修这样的名臣、富弼、文彦博这样的三朝宰辅……这张名单上，并非都是高傲守旧的贵族，相反，不少人品格卓越，政绩出众，有的甚至是要求变法的急先锋。

    神宗力排众议的决心，不可谓不大。但结果呢？朝廷上下，不管什么派系，都彻底和王安石划清界限。

    王安石是一个了不起的改革家，但他的方案，超越了他的时代；他的措施，忽视了人的因素。韩琦、司马光都劝过神宗，王安石“个『性』刚愎、不通人情”，这种『性』格并不适合拜相。当年王安石在包拯手下为官，一次宴会，包拯劝酒，王安石愣是从头到尾拒绝，幸好包拯只是一笑而过。但新法不是一杯酒，想喝就让大家陪你喝，不想喝就让满桌人都不喝。一个不懂得通融、包容、恰当和稀泥的宰相，必然会事事掣肘。

    神宗也渐渐意识到了，他越是努力推行新法，越让自己和王安石陷于孤立。大规模的人事调动，已经震慑不住反对派，反而让中间派也走上坚定反对的道路。在他和王安石的手下，竟然无一可用之人。

    神宗的嘴角，掠过了一抹苦笑：他们不理解我，没关系，我是为天下人的幸福而奋战的。但这份自信在改革的第五个年头里，被彻底粉碎了——1047年，全国反对新法的声浪高涨，天旱无雨，饥荒蔓延。正当神宗心焦如焚时，宦官郑侠跪倒在地，送上一卷《流民图》，恳求神宗过目。画卷上，不是百姓安乐，而是流离失所、卖儿卖女的惨状。

    狂热的坚持，绝对的自信，在这幅地狱般的画卷前崩溃了。宋神宗终于同意撤换王安石，启用韩绛、吕惠卿。但很快，神宗察觉到吕惠卿不是可以托付之人。至此，神宗不得不亲自动手，独撑变法大局。

    虽然后来王安石短暂复出了半年，但可以说，从看到《流民图》的这一刻起，庙堂之高，国家之大，真正忧心于变法的，只剩下神宗这位孤独的行者了。

    而直到宋神宗36岁去世，他都没法改变这个僵局——为百姓福祉的变法，遭到百姓的激烈反对；作为皇帝，他却被大臣们孤立；改革引起的争议，加剧了朝廷中的党争，他却无法压制下去。

    从某种程度上说，宋神宗是为了变法忧劳而死的。但他死后留下的国家，却是一个变法失败、党争纷起的国家，财政危机日益严重，百姓贫苦不堪，对西夏和土藩的军事连年失利。这一切，都和他富国强兵的心愿截然相反。

    王木木想，这样的皇帝是有冒险精神的，是能接受新事物的，也敢大胆去尝试实践的人，所以，只要能表述清我的飞行器的安全『性』，让千年前的皇帝悄悄地飞飞，也没违反自然的规律、历史的『潮』流吧。

    好，接下来思考第二个问题，我这动力飞艇一用，我的秘密要泄『露』一大半，我干不干呐?

    王木木想起了前世的微软，微软难道没有能力加密反盗版吗??微软难道没有能力打击盗版吗?人家多聪明，窗口3。1被盗了，没有耿耿于怀，我还有95，我还有98，我还有2000，我还有xp……；硬件商也是，286后面有386，386后面有486，486后面有586……；有本领人的人不在起跑线上跟你费口舌，只要自己有实力，在赛道上永远是别人的追赶者。那么，我不是还有许多存货吗?让想拷贝我的人去赤脚吧！

    主意打停，王木木通知航空兵行动，做各种准备，还有20天，没问题。

    ……

    曹王赵頵听了赵倩女的报告，一时还拿不定主意，脑瓜子里面的各种主意互相pk。想想，这个王木木，真真假假，都被他转『迷』糊了，那，我前世是谁?有空问问他?

    长公主看着赵頵的满脸疑『惑』，笑着说道：“王爷弟弟，先前王木木在说他那个转世因缘时，扈三娘一根筋，盯着王木木要他多说点来听听。当时，正好王老吉进来送热水，王木木就说，王老吉的前世不是人，是一味『药』膳，是一杯凉茶，这凉茶是广东、广西地区的一种由中草『药』熬制，具有清热去湿等功效的‘『药』茶’。常饮，能除病健身。于世于人，功善不小。然，生产车间周边，有一批屎壳郎，特勤奋，没日没夜的推粪球，尤其是其中一只大号的屎壳郎，像跟王老吉有仇似的，喜欢恶作剧地把粪球往王老吉的大缸里推。所以，报应啊，下一世，屎壳郎由于前世的勤奋，转世为人，但由于他那前世无心的恶作剧，尽管不姓屎，姓了施，施禄客还是一直被王老吉报复，王老吉一直要打施禄客……”

    送水的王老吉听到王木木在说他的前世，一直僵立在花厅门口，听到这里，拔腿就跑，跑到帐房间，一话不说，给了施禄客一个『毛』粟子。

    施禄客莫名其妙：‘王老吉，你发什么疯啊？’

    王老吉：‘哼，前世早知道，我上学佛网了，我搜搜问问了，怪不得我看见你就手痒痒’。”

    长公主把这趣事说给了曹王赵頵听，说到这里，也不言语，看着赵頵笑。

    曹王赵頵看着越来越活泼的姐姐，想，王木木啊，好像，只要他觉得合适，你想是谁就能是谁，这是转世吗?咳，这是盐世！

    好了，别弯弯绕了，还是想想路程吧，汴京到扬州仪征扈家庄，自己来时，起早『摸』黑，也得十天。皇上一行，有母后，有皇后等女眷，沿途官军肯定要接送，还要过河摆渡，那，说不定过几天就得动身了。那我现在就去沟通还来得及吗?来不及?怎么办?嗯——，既然这个飞艇飞来飞去就是为了赶时间，那我先试一试?

    赵頵和王木木一商量，王木木举双手同意，确实，这样做利国利民，事情处于隐密状态，一切公私事务都可以照旧进行，不受干扰。问题是，皇上敢坐吗?这个事情倒是要早点落实的，如果不行的话，还可以选陆路，对，就这么样了！

    第二天，王木木开始准备工作，他准备让四条动力飞艇同去京城，他的其它六条动力飞艇，每条后面拖了五个尾巴，去增援钟家兄妹和第二路军了。还留四条飞艇，分别驻防扬州、杭州、普陀山。

    王木木准备让四条动力飞艇同去京城，这次是与皇上和后宫面对面、近距离的同行，各种规矩一再重审，安全措施保证了再保证，机器设备反复检查，人员也是挑了又挑。

    王木木用两条飞艇作备胎，带足了食品、饮水、工具、备品、压缩气、武器。它俩的任务是做后勤、做护卫、做替代、做斥候、做开道、做断后。

    王木木用两条重新装修过的双挂舱飞艇作贵宾的坐驾。这改建后的贵宾艇有两个挂舱，一个挂舱是贵宾乘坐舱，雕梁画栋，全封闭，有暖炉、桌椅，象个小客厅，长椅上也能躺人，还是比较豪华实用的。另一舱是工作舱，提供动力和『操』控飞艇。当然仪器仪表、电报武器等都在这个舱内。两舱间有一根粗绳，那是勇敢者的道路，一般人是不敢、也无能从勇敢者之路上爬来爬去的。

    王木木计划皇上和太后独用一艇，自己和长公主、扈三娘、郭逵和小海伦陪伴，这都是些最知道秘密的人，是一个小范围；让向皇后、朱婕妤、陈美人、宋贵妃、林贤妃、武贤妃、雍王赵颢夫『妇』、曹王赵頵夫『妇』共用一艇，宇文柔奴和滴答、小桃及扈东南西北加上四海鸟陪伴。这样的安排，还保证万一万一有事，还能一人带一个跳伞逃命。

    王木木的飞艇长53米直径10米，提升力为3。6吨多。所以，这点人，加上家俱等用品；再加上工作舱，载重没问题。四船都配备了最好的航空兵，男女各半：笛卡尔、帕瓦罗蒂、多明戈、普朗克、艾薇儿、麦当娜、阿戴尔、布兰妮。都是能飞、能跳、能游、能『射』、能骑、能说、能打的好学生

    次日，刚想动身，有人来报，说宋江一行在高邮秦淮驿杀人三百，且极其变态，后几日一报再报，惨案不断，王木木和扈家庄的人知道这事与自己有关，所以，都高度警惕。王木木也相应调整了计划安排，这样，一拖，到四月十二日才动身。

    四月十二日，近黄昏时，按计划四艇北漂了。不，这四艇都是有动力的，所以，不是北漂而是北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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